羌人的狼牙箭落在甲士的铠甲上,胡乱蹦跶一下,就跌落在地上,只有一些聪明的羌人才会从地上捡拾汉军的弩箭再射回来。
只可惜以他们手中木弓的力量,带动这样沉重的羽箭是非常有问题的,一大部分飞到半路就无力地坠地,另一部分弩箭因为重力的关系绷断了弓弦
“我的眼睛”
一个刚刚爬上梯子的羌人抬头的时候,发现有一个瓶子炸开了,然后瓶子里就崩散出大蓬的白色粉末,让他的眼睛如同油煎。
不等他抬手去揉眼睛,一根粗大的木头从城头被推落下来沿着独脚梯子迅速的砸落,将这个羌人以及他的同伴一起砸进了壕沟
投石机依旧在向天空投掷石块,后续的羌人依旧杂乱无章,混在羌人群中的匈奴人声嘶力竭的大吼:“快走,快走,走到城下就不挨石头了!”
攒足了勇气的羌人哭喊着忘记了对死亡的恐惧,哇哇大叫着一波又一波的向城墙涌过来。
霍去病如同一头威风凛凛的雄狮,在城头来回踱步,即便是被羌人或者匈奴人的羽箭围剿,也毫不畏惧。
握在手里的铁盾不时的轻轻地挥舞两下,他的铁盾上已经扎满了羽箭,每一支箭都深深地钉在铁盾上。
一颗拳头大小的飞蝗石重重的击打在霍去病的铁盾上,发出一声闷响,然后他就被亲兵们用巨盾包围了起来。
同样在亲兵巨盾包围中的云琅悠闲地喝着茶,他的视线可不在城外,而是紧紧的盯着城内。
好多羌人从自家走出来,茫然的站在街道上,他们已经不知道该何去何从。
“城上的那十个羌人死了没有?”
云琅问刘二。
刚刚去看过那些人的刘二笑道:“有两个中了十余箭还没断气,老奴就帮着把箭往深了捅了捅,现在全死了。”
“那就把尸体搬下来,告诉这些人,这十位猛士是力战而死的。”
刘二答应一声,就带着一队军卒上了城墙。
不大功夫,十具尸体就整齐的摆在云琅的面前。
羌人逐渐围拢了过来,云琅叹口气道:“全部都是胸口中箭,是真猛士!”
眼见一个妇人想要张嘴大哭,又猛地捂住了嘴巴,无声的哀泣。
云琅就对那个妇人道:“你丈夫?”
妇人点点头又摇摇头。
云琅这才想起夫妇这个概念还没有被羌人接受,他们现在不过是搭伴过日子而已。
总是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