彘我忽然发现,当天子也是一件极其无聊的事情,好多美好的事情都不能干了。”
刘彻握住阿娇的手道:“不一样啊,那时候的我心中全是你的影子,虽然在秋猎这种万人同欢的场面上,我的眼中依旧只有你一个。
即便是你的手帕跌落了这样的小事,我也看得真真切切。
后来事情就变化了,我十六岁登基,天下之重全在我的肩上,容不得我只把目光放在你的身上,以至于后来发生了那么多遗憾的事情。
不过,我不悔!”
阿娇伤感的点点头道:“汉帝刘彻与我的阿彘到底是不一样的”
刘彻对阿娇的反应很满意,少年轻狂岁月已经过去了,那就算了,过好眼前的日子,未必不是一种新的开始!
“走吧,六个崽子已经过去了,我们也去看看,何愁有把白狼口烽燧的事情说的活灵活现,我是不信的,却不想怀疑何愁有,因此,才让人在荒野里重新修建了一座烽燧。
我不相信扬洒麦粉就能轻易地毁掉一座坚固的烽燧,这太不合常理了。”
阿娇皱眉道:“妾身以为这件事是真的,以妾身对云琅的了解,没有把握的话,他是不肯随便说出来的。
既然已经说出来了,而且是告诉了何愁有,这就说明他想把这样的解释说给你听。”
刘彻伸开手,让宫娥给他穿好裘衣,笑着道:“不去看看,你让我如何能相信他说的都是真的!”
“噢,你去吧,妾身就不去了,昨晚云琅通过大长秋给妾身带话说,爆炸起来很危险。”
刘彻愣了一下道:“他倒是没对朕说这样的话!”
阿娇大笑道:“他是我的人!”
刘彻狞笑道:‘朕会让他知道,全天下的人都该是朕的人!“
说完话就雄赳赳的下了长门宫楼阁,翻身骑上一匹白马,也不用鞭子,轻轻地用马镫磕一下马肚子,那匹白马就窜了出去,从上马到飞驰一气呵成,很有看头。
刚刚过了长门宫,就被一队宫卫给拦住了,就在刚才从长门宫经过的时候都没有人理睬,没想到在这里被人拦下来了。
霍去病正要发怒,曹襄却拉拉霍去病的袖子道:“陛下亲卫,别找事了。”
拦住他们去路的人来了一堆,真正想要拦截他们的却只有一个毛发极为茂盛的人。
“腰牌!”
“腰牌你娘啊!”
曹襄拦住了霍去病,不要他发火,他自己反而开始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