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玉佩,这才勉强让自己安定下来。
“这些道理全部来自西北理工吗?”
“是的,这是微臣的独门绝学,如果操弄的好,可以做到民不加赋而国用足。
这些道理已经被微臣在上林苑中证明过了,目前看起来,似乎对国朝并无伤害。
至于能否大范围扩张,微臣以为还需要再看几年,有时候一些聪明的方法能够在短时间内快速的提升国力,而他对国朝的伤害,却需要很多年才能看出来。”
“民不加赋而国用足?”刘彻的眉毛已经完全皱成了一疙瘩,他承认,当云琅说出这几个字的时候他心跳突得加快了几分。
见云琅在偷偷地察言观色,他脸上刚刚浮起的一丝血色又慢慢的消退了下去。
大殿里静悄悄的。
两只青铜鹤的长嘴里正缓缓地冒着白色的烟雾,这是采自南方的香木,据说有安神的作用,而刘彻这时候觉得这东西一点用处都没有。
不知过了多久,隋越捧着一个香炉走了进来,替换掉了原本放置在案几上的香炉,刘彻怵然一惊,他只觉得自己就楞了一下神,没想到一个时辰居然已经过去了。
见皇帝有些疑惑,隋越轻声道:”这是奴婢更换的第二炉时香。”
刘彻抬起头,看看兀自把玩着玉璧,玉斗的云琅,忽然笑了。
“满意吗?”刘彻轻声道。
云琅拱手道:“臣感激涕零!”
刘彻笑道:“满意就好啊,就怕人心不知足,当初我大汉太祖高皇帝为了能够从鸿门宴上脱身,献给楚王项羽的就是一对玉璧,献给亚父范增的正是一双玉斗。
楚王保留了玉璧,范增却用剑击碎了玉斗,还说:唉!竖子不足与谋。夺项王天下者,必沛公也。吾属今为之虏矣!
自那以后,太祖高皇帝就教导我大汉后人曰:以玉斗观人最为神妙。
就你刚才的样子,贪婪之色行于言表,可是朕又清楚地知道,你又不是一个贪恋财货之人。
云琅,你让朕如何看你呢?”
云琅抱着晶莹剔透的玉斗笑道:“微臣不是有多么的喜欢玉斗,而是因为霍去病在跟我显摆封侯赏赐的时候,我发现,他没有玉斗。”
刘彻大笑道:“你在与去病儿相媲美吗?”
云琅笑道:“微臣出山之后打的第一场架,就是跟霍去病打的,那时候,他还打不过我。”
刘彻摇头道:“此事朕知之甚祥,也曾找来去病儿与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