呢,刮地三尺都不足以说明这个老贼的贪婪之心。
如今,正是我大汉对外用兵之时,要的就是国泰民安啊,平阳县一年的岁入那么多,我还不是给放弃掉了。
不求百姓变得多富庶,只求那些泥腿子们不要造反,我就心满意足了。
可是,这些老贼的贪婪之心根本就没有底线,仗着家里的家丁,家将强悍,什么事都敢做。
我舅舅看在老贼在白登山辛苦一生的份上,对他多有隐忍,我就怕再这样下去,老家伙把情分消耗光了,我舅舅下死手教训这些骄兵悍将,那时候可就没有转圜的余地了。”
“谢宁啊你说他能回来一趟把家里的破事情处理好吗?”“回不来,去病的大军已经离开大河,快要抵达祁连山了,战事不结束,他休想回来,哪怕他父亲要被砍头了,他也不可能回来。”
“李文,王朝,边通被斩首的事情,没有让他警醒吗?”
“完全没有,他忙着吞没这三人存放在他家里的财物呢!”
云琅倒吸了一口凉气,他没想到一个人居然会贪婪到如此地步,这哪里还是在白登山上表现的英明神武的谢长川啊!
曹襄见云琅难以置信,就苦笑着道:“我派人去给他示警,他以为我也窥伺那三人的钱财,还很大方的给我送来了一箱子金子,到了这个地步,我只好乖乖的闭嘴,再说话,人家会以为我对那一箱子金子不满意。
你也不要问了,问了之后,你会得到一箱子金子,然后就会恶心好几年!”
云琅跟曹襄对视片刻,不约而同的长叹一声!
跟曹襄喝了一下午的酒,直到日落时分,云琅醉呼呼的跨上游春马,带着老虎回家。
平原上尽是将要收割的麦子,这样的场面让人舒服,尤其是喝醉了酒之后看到这样的场面,满足感油然而生,因为,这些粮食全是云家的。
回家的路上,一连看到好几个背着包袱离开云氏的人,好些人很熟悉,似乎都是云氏的掌柜。
这些人见到云琅不但没有上前,反而从斜刺里落荒而逃。
带着疑问回到前院的时候,看见一排人趴在地上,正在挨鞭子。
云氏从来没有用鞭子抽过人,这一次居然抽这么多。
梁翁殷勤的过来接过缰绳,低声对云琅道:“这些都是混蛋,吃里扒外的货色,小郎君准备教训他们一顿,然后就把他们统统撵走。”
“小光是怎么区分出来这些人的?”
梁翁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