义的事情,不足挂齿。”
张安世觉得金日磾多少有些无耻,就拱手道:“话不投机啊,这就告辞。”
金日磾道:“我一介匈奴人都不在乎,难道张兄怜悯之心大发,准备拯救我匈奴奴隶于水火之中?”
张安世摇头道:“没有那个兴趣,不过,听说你要杀浑邪王,为什么不动手呢?”
金日磾瞅着张安世道:“漯阴侯挡了张兄的买卖?”
张安世笑道:“他一介降将,还没有被我看在眼里。”
金日磾冷笑道:“也不知张兄从哪里听到的无稽之谈,正因为有浑邪王,我河西匈奴部族才得以保全。
我金日磾才能过上现在的日子,杀漯阴侯之事从何谈起呢。“
张安世大笑道:“好好好,咱们这就说好了,等你准备杀浑邪王的时候,告诉我一声,我可能会给你提供一些便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