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起考试的人,好多人还在丞相府观政呢。
别不满足。“
“我不是要官职,我就是觉得当督邮可惜了。”
这明显就是不愿交谈下去的征兆。
霍光挥挥手道:“不愿意跟我说话就明说,我走了。”
梁赞一把拉住霍光的袖子道:“我十天后成亲,你先把贺礼给我送过来,要知道,我现在身无分文,另外,你跟张安世他们说一声,该给的礼物不能轻了。”
霍光烦躁的甩开梁赞,眼看船头距离岸边还有一丈多宽,也不借助竹篙更没有让狗子靠岸,急不可耐一个纵跃就上了河岸,骑上拴在岸边的骏马,就狂奔而去。
狗子将小船靠了岸,钻进船舱对梁赞道:“家主要我告诉你,这次做的很好,不温不火,不招人瞩目,轻描淡写的就把事情办了,很好。
家主还说,如果你真的与夏侯兰情投意合,就莫要辜负,天大的事情也不如你终身幸福重要。”
梁赞起身施礼道:“多谢师傅爱护,请转告师傅,夏侯兰是弟子的,夏侯氏也将是弟子的,而且,不会有什么意外。”
狗子笑了一下,朝梁赞拱拱手,也就上了岸,骑上马去追霍光了。
没了船夫,小船就随渭水顺流而下,此时的河道并不算安全,河岸边上的冰凌已经很厚实了,渭水中间的河水依旧奔腾不休。
梁赞将身子靠在船橹上,让船保持直行,手上戴着鹿皮手套,很暖和,一手抓着酒杯,一手抓着酒壶,一边行船一边饮酒,觉得畅快至极。
霍光骑着马停在岸边,眼看着梁赞的船顺流而下,而那个家伙居然得意洋洋的,就对身边的狗子道:“师傅又奖赏他了是不是?”
狗子笑道:“奖赏,惩处,是你的事情,家主不会一竿子通到底的,弟子把事情办得不错,勉励几句还是必须的。”
霍光冷哼一声道:“慈父败儿!”
狗子笑道:“有本事当着你师傅的面亲口说,在我这里说算怎么回事?”
“不行啊,师傅最近看我的眼神越来越不善,似乎很想抓我的把柄,所以要小心从事!”
霍光有些忧愁,别的地方来的压力,他总能找到办法消解,唯有师傅给的压力,他只能硬生生的承受。
狗子瞅着远去的梁赞悠悠的道:“我都在替家主发愁,你们几个没有一个让他省心的,整天有担不完的心。
你们几个又没有一个好相与的,看看梁赞在夏侯氏干的事情就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