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好苗子,尤其是认识字之后,很容易成为底层军官的人选。”
夏侯静来找云琅喝茶,喝茶的间歇就很自然的提出了要求。
“他们还记得自己是羌人吗?”
“再有两年就会彻底的忘记,老夫给他们起了汉家的名字,告诉他们祖宗到底是谁,还给他们教授了祖宗的丰功伟业,还不准任何人在他们面前提起什么羌族。”
云琅很满意,点点头道:“给他们的屁股烙上我汉家印记,让他们临死是都认为自己是汉人,有死后也要埋进汉家坟墓的觉悟之后再说进入军队的事情!”
夏侯静微微一笑道:“这很容易!”
“夏侯先生没有什么话要说了吧?”
“君侯为何要撵老夫走呢?”
“我怕你骂我。”
“哦,这样啊,等人多的时候再骂,现在只有两人,君侯羞刀难以入鞘的时候,说不定会拿老夫泄愤。
我还有一件事要说。“
“请讲。”
“老夫的弟子梁赞在右扶风任上颇受排挤,如今岌岌可危,君侯能否施以援手?”
“不能!”
“为何?”
云琅叹口气从桌案上取来几封信递给夏侯静道:“董公,董仲舒来的信,语气一次比一次严厉,一次比一次凶狠,现在,已经开始威胁我了。
他警告我说,如果我继续在凉州旗帜鲜明的支持你谷梁一脉,他让我作好接受损失的准备!”
夏侯静笑眯眯的道:“君侯不会退缩吧?”
云琅冷笑道:“我这人最大的优点就是事情一旦做了,就永远不后悔。”
“既然如此,君侯为何不对梁赞施以援手呢?”
“不是不救,而是你那个弟子的胆子太大,敢骂董仲舒是国贼,这句话我也很想骂,我到现在都不敢骂。
董仲舒现在还没有出手,只是一群徒子徒孙出手,他要是连这些人都没法子应付,那就是自寻死路。”
夏侯静笑呵呵的道:“年轻人嘛,脾气暴躁一点还是可以原谅的,难道只允许董仲舒的门徒骂老夫是匹夫,就不允许老夫的弟子骂他是国贼?
梁赞这孩子我还是了解的,他是一个谋定而后动的性子,应该会有后手化解纠纷。
不过呢,到底是年轻人,做事没有底数,君侯在后边托一下也是以策万全。
这孩子是料理老夫身后事的人,不敢出岔子!”
云琅想了一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