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包上,还挖了坑洞做了掩蔽,那里全是低矮的树木,游骑们想要发现这东西需要掘地三尺。
你也是统领过大军的,这时候再苛责游骑就很不公平了。”
云琅冷笑一声道:“这话你去跟陛下说,跟我说有屁用,我统领过大军,自然知晓此事怨不得军士,陛下可没有统领过大军,他只会认为有人渎职了。”
霍去病回头看看跪了一地的军卒,叹口气道:“罢了,我去分说!”
说完话就直奔皇帝御辇去了。
云琅再次爬上自家的马车,刚刚上去就看到曹襄坐在最里面吃着云琅给儿子准备的一些小吃食。
“你没去看热闹?”
曹襄抬手摸摸云哲的脑门道:“烧退了,明天又是一个生龙活虎的好汉。”
说着话还奖励了云哲一个蜜饯果子。
“事情麻烦了,这一次不死一地人,这事解决不了。”
“死的会是谁?”
“这回我真的不知道了,敢这么做的人我都想不出会是谁!”
云琅看着曹襄一字一句的道:“我知道这一次出手的人应该跟我们这群人无关,因为他们狙杀的目标居然是我。
我还不认为母亲会对我下手。
只是想不通,狙杀我有很多机会,为何会选在这个时候,在这里刺杀我相当于谋反。”
曹襄看了一眼装睡的云哲摇头道:“不知道。”
说完就走了,很是干脆。
车队依旧继续前行,天亮的时候才停下脚步,云琅亲眼看着刽子手砍掉了绣衣使者首领的脑袋,然后大队人马继续前进。
昨夜负责近卫的军卒被贬斥成了军奴,这是霍去病挨了皇帝七八脚之后的成果。
剥掉铠甲,穿着麻衣成了军奴的前军卒们对霍去病感激的恨不能替他去死。
这是一种非常矛盾的心态。
人只要不死,什么承诺都敢许。
刘二无数次的向家主谏言,启动云氏的情报网调查这件事,都被云琅拒绝了。
他隐隐觉得这件事很不对劲,云氏如果自己跳进来,可能会后患无穷。
大汉皇帝出行,几次三番的被人谋刺,这让刘彻的泰山之行几乎成了史上最大的笑话。
被皇帝斥责了的行在将军卫青,看云琅的眼神非常的奇怪,迷离中有些伤感。
云琅隔着车窗给了卫青一个笑脸,然后道:“你想错了。”
卫青听了这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