钉在刘据的身上,刘据被云哲愤怒的目光盯得有些不自然,刘胥却已经冲过来了。
已经暴怒的云哲愤怒的击出一拳,刘胥想用手臂拨开这一拳,却如同蚂蚁憾柱,自幼被何愁有训练出来的云哲虽然不怎么愿意动手,论起武力,在云氏弟子中虽然远不是霍光的对手,也仅仅比霍三差一点。
带着愤怒击出的一拳结结实实的捣在刘胥的胃部,这一拳力量非常的大,拳头几乎陷进刘胥的胃里,将他刚刚吃喝进去的酒菜全部给挤出来了。
在李姬的惊叫声中,铺天盖地的呕吐物飞飙出一丈多远,糊了燕王刘旦一头一脸。
已经昏死过去的刘胥依旧挂在云哲的拳头上,刘据强行站稳脚跟,警惕的瞅着一脸怒容的云哲。
云哲将昏死过去的刘胥缓缓放在地毯上,见刚刚随便收拾了头脸的刘旦只是愤怒,没有找他麻烦的意思,就嚼着嘴里的小牛肉重新回到座位。
刘彻仰天大笑,得意的对面色苍白的卫子夫道:“这一手是朕教的。”
卫子夫长出一口气道:“所以说,云哲今日之所以能出现在家宴上,完全是因为他是您的弟子?”
刘彻奇怪的看着卫子夫道:“你以为呢?”
卫子夫更加的不解了,小声问道:“您既然如此钟意云哲,为何还要把我儿推到前面,让他与云侯作对?
让他遭受了如许多的羞辱?”
刘彻笑道:“该来求婚的是云哲自己,只要他往朕的面前一跪,说要娶蓝田,朕一定会答应的。
偏偏是云琅怂恿了长平,卫青,儿宽,董仲舒,曹襄,为小哲儿求婚,最后连阿娇也出来了,这是在威胁朕,朕如何能让他们如意?
他们让朕不痛快,朕为什么要让他们如意?”
卫子夫苦笑道:“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这是礼法,礼法不可废。”
刘彻脸上的笑意立刻就消失了,恨恨的道:“礼法,礼法,这些人就是在用礼法逼迫朕低头呢。
告诉你,有些头不能低,一旦低了一次,就成了成法,不但朕要遵从,后世子孙也一定要遵从。
皇帝龙腾九天,行云布雨,唤风使雷,赏罚于一念之间,岂能被礼法的枷锁所困?
告诉你,云琅是云琅,云哲是云哲,两者不可混为一谈。“
说话的功夫,宦官隋越早就让宫娥们收拾干净了场面,燕王刘旦也换了一身新衣服,重新坐在那里大吃大喝,只有广陵王刘胥依旧躺在地毯上静静的昏迷,只是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