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是整个独立团最招人爱又最招人恨的家伙,没有之一。
招人爱那是在他的训练下,炮兵连的确炮打的准,一个请求炮火支援过去,炮弹马上长了眼一般飞过来,绝对不打马虎眼。
但招人恨也是让人恨得牙痒痒,仗着自己是炮兵连连长,能给步兵们提供火力支援,这货那个牛逼,各步兵连要人,要的都还是那些膀大腰圆的,可偏偏步兵连主官们还不敢不给。倒不是怕这货把炮打自己人头上了,怕的是万一他少打几发咋办?
所以,但凡听说要打这货的秋风,就是拉肚子不能吃肉的军官们也要去吃上几口让嚣张的赵大连长心疼。
“蠢,你结婚的时候请大家伙儿大吃一顿又怎么的了?还能亏了你是咋的?”刘浪扫视完令人震撼的现场,听着属下们的相互打趣,不由笑骂提起钱就心伤的赵二狗道。
“长官,怎么说?”赵二狗眨巴眨巴眼,很虚心的问道。
以他对团座长官从不吃亏性子的了解,貌似,这里面有门道啊!有大门道。
“嘿嘿,平时你请客,他们只带着一张嘴,你接亲请客,都是生死弟兄,他们还好意思只带张嘴吗?你想想?”刘浪轻笑着说道。
“对啊!长官说得对,这客老子必须请,全团每个人送请帖。”赵二狗一拍大腿
犹如醍醐灌顶。
“不知道别人好不好意思,反正我一有钱就花光光的主,如果赵兄你赶的不是发军饷的当天,那俞某人恐怕就只能带张嘴去了,不,或许几角银洋兄弟还是有的。”大病初愈还被人扶着的俞献诚淡淡的陈述了一个事实。
俞献诚还真不是扯淡,所有人都知道,发给他的钱,不管是军饷还是奖金,除了留下一块大洋买烟,其余的几乎都没过他的手,就让分给他麾下战死的和重伤致残的士兵名下了,自入独立团以来,每月如此,从未间断过。
这次,他的步兵一营战死一半重伤三分之一损伤惨重,以他的个性,恐怕连一块大洋他都不会留了。
面对这样的一个人,他说只带张嘴,谁有什么话说?
“俞长官说得对啊!有钱的自然会送,没钱的,还是只能带张嘴,都是生死兄弟,你还不让兄弟们吃还是咋的。”凌洪拍手大笑。
“对,对,的确是这样。”现场又是笑声一片。
赵二狗呆若木鸡,卧槽,一个人不要脸不可怕,可怕的是一群人不要脸。
“哎,笨,你不收钱,可以让未来新嫂子收钱啊!”刘浪望望天,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