借助这个力量,源义宏钢一个踉跄后跃脱离战团,而刘浪这一次却是没有继续迫近。虽是微微弓着腰继续保持着进攻姿态,但却是是站在原地,没有再乘胜追击。
别看这兔起鹘落快如闪电般的十来秒他把源义宏钢打得有些狼狈不堪,连手中的武士刀都被迫丢了,但疯狂攻击的他也几近力竭。源义宏钢,真是个极强的对手。
尤其是他在军中锻炼这数年,更是将心智锻炼的极为冷酷,对于两败俱伤的打法亦不再退让,比之四年前愈发的难缠。
而且,这货比以前更奸猾了。
他竟然还在手肘上绑了精钢护臂,怪不得敢丢了武士刀以臂做盾。
面对着刘浪微微凝然的眼神,源义宏钢缓缓扯去自己双臂上的白色衬衣袖子,坚韧的布料在他的如勾的手指下仿佛没有任何阻碍,露出两条小臂上套着的闪着幽幽青光的精钢护臂。
“刘君,为了对付你层出不穷的军刺刺杀,我特地给你准备了这个礼物,没想到,还是差点儿被你刺穿了啊!”源义宏钢手指从右臂护臂上的一个小孔滑过,脸色一片平静,谁也看不出他眼底闪过的一丝余悸。“还有,刘君,竟然如许藏私来到此间,怎么?是对自己没信心吗?或者说,是这数年的温柔乡成了英雄冢?”
源义宏钢这种喜欢从心理层面打击敌人的恶习几乎已经成了他的执念,不说几句,他估计都不畅快。
刘浪嘴角闪过一丝讥诮,伸手卷起自己左手的袖筒,那里,空空如也,除了一条白嫩嫩的手臂。
源义宏钢的眼角在抽搐。
或许,他从未像现在这样后悔过。他那时只要依旧一刀劈下,他眼前的这个在他脑海阴影中占据了数年的可怕对手,就会小臂尽断,胸腹洞开,他的手臂上,根本没有绑军刺。
可是,他终究是退缩了。先机顿失,被可恶的白胖子一轮狂攻连武士刀都被迫丢了,暴露出自己最后的依仗。
那个白胖子,是在赌,赌他不敢以命换伤。拿他的命在赌。
“是不是很后悔?后悔的不要不要的?其实,你错了。你的退,不是因为怕死,而是,你怕我,你怕我玩儿你。就像上次我玩儿你一样,对不对?”刘浪眼里讥诮更浓,在源义宏钢脸上肌肉不断抽动愤怒欲狂的时候又无耻的加了一句:“你放心,无论你这几年多么思念我,我对男人也是没兴趣的,不会玩儿你,只会揍你,揍得你麻麻都不认识。”
“八嘎!刘浪你妄为武道中人。。。。。。”源义宏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