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
战俘们眼中的那个那个死胖子,身上的疤,更是多到吓人。
外人眼中的滔天军功,天才的铁血团长之名,竟然,都是那些换来的。
“俞献诚,我独立团参谋长,长城之战为二营营长,于战斗第一线苦战十昼夜,身披数十创。。。。。。”
“刘大柱,我独立团刺刀营营长,长城之战为连长,率60之兵与一步兵中队日寇白刃战,手刃日寇大尉中队长。。。。。。”
“凌洪,我独立团磐石营营长,长城之战为侦察连排长,合300精兵向日寇上千人发起决死冲锋,尽歼日寇上千炮兵,最终仅生还18人。。。。。。”
。。。。。。
刘浪一个一个指着说下去,眼里泛出无尽骄傲,“我的兵,不管是生或者死,他们都无愧于这身军装,包括我自己。”
中尉战俘和一万五千余战俘包括山坡上站着的五千雪耻营战俘皆满目肃然。
的确,这个死胖子,有说任何人垃圾的资本。
可是,他们不垃圾,他们也想像眼前的这些军官一样,将血流在土地上,如果不死,可以用胸前的伤疤向所有人证明,他们无愧于这身军装。
“我说你们垃圾,不是因为你们放下了武器,不是因为你们被迫向敌人选择了屈服。一将无能害死三军,第29军仓促应战,十万人对日寇近二十万人,如果能战而胜之那才是痴心妄想。那是非战之罪,非你我等人所能改变。”刘浪就这样着胸膛吼着。
几个陆军中将稍稍有些尴尬,尤其是老李同志,老脸都忍不住一红,虽然他们都知道刘浪不是在说自己。可是,这上万战俘之所以被迫投降,可不正是那些高层们无能的表现吗?如果他们早对日军进军华北提早做好准备,华北这一仗绝对不会打得如此窝囊。仅仅一个多月,就丢了偌大的华北平原和城池坚固的平津。
柳雪原却是悄然停住了笔,这些话却是不能写的,尤其是不能从肆无忌惮的某胖口里说出来。
“而是,你们在回归之前的表现。你们在战俘营中抵御住了日寇残暴和各种诱惑,但是,在生死面前,你们却丢弃了战士的尊严,你们,就像一群毫无纪律的难民,丢弃了行动不便的同伴,像一堆无头苍蝇一般试图冲击友军的阵地。试问,如果你们身后有一队日军趁机偷袭,你们有几人能活下来,而奉命来解救你们的友军,又有几个能活下来?”
战俘们的脸上,都露出了羞惭。
“用日军战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