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嘿,谢谢幺叔!”刘浪搓搓手,有些小“羞涩”的说道:“那,以后我是不是可以跟那帮兔崽子们说,请叫我刘参座?”
“哈哈!你这个浪娃儿啊!”刘湘也被刘浪这种小儿辈的姿态给逗乐了。“这只是给你的礼物,而给雁雪的,我可还没说呢!”
“我欲将川北广元要塞守备营的编制扩一扩,就叫要塞守备团,雁雪的军职,也得升上一升,你看如何?”刘湘脸上带着一丝淡淡的笑,看向刘浪。
守备营变成守备团,迟大奎摇身一变成团长,纪营副也可变成纪团副,所有留守军官的军职都可以再往升上一升,2000余留守官兵也不再是野路子,将正式入川军军籍,自然是大好事。
可是,刘浪骤闻此言,心却忍不住一沉。
在这个叔侄俩走上战场之前,突然对川省内的驻军进行安排,怎么听怎么有种安排后事,提前布局的感觉。
“呵呵,你也不要想多,你幺叔我戎马一生,从一介小兵做到如今国家二级上将、四川省主席的位置,亦已经算是光耀门楣,此生亦是无憾。尤其是在这种国破家亡之际,对生死早已看淡。”刘湘见刘浪迟疑,自然是知道这个素来聪慧的侄儿在想什么,淡淡一笑,亲自从小几上拿出一根烟给刘浪递过去,示意他随意。
背着手来回走了两步,沉声道:“唯一让我牵挂的是,是你尚在蓉城的婶婶和几个弟弟妹妹,我若不在,伤心自是在所难免,但,绝不能容他们被人欺辱。”
“幺叔,就算如你所言,但若有我在,川省谁敢辱我刘家之人?就算出了四川,又有谁敢?”刘浪点着烟,颇有几分傲然的回答道。
这是尚是刘浪第一次在人前展露自己的峥嵘。如果连家人都不能守护,何来资格去守护民族?
自打来到这个世上五年来,刘浪已经越来越融入这个时代,曾经的那些过往,除了尚留的亲情和经验,已经距离他越来越遥远了。他也真正的成了这个时代的人,成了刘家的子弟,除了那颗永远热爱民族的心,从未变过。
“你在,我当然不担心,在抗日战场上未逢一败的英雄团长,麾下数千精锐之兵,谁人敢轻忽?可你率军征战在外,距离川省数千里,难免有看不到的时候。”刘湘却是笑了。“我这一生,之所以能有如此成就,就是从不轻忽任何对手,有时候你不能低估人心之贪欲。嘿嘿,四川省主席的这个位置,想坐的人可多得很那!我在的时候,无人敢有所异动,但若我不在,为了这个位置,你无法预测他们会做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