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歌,你説,是我遇见你倒霉,还是你遇见我倒霉?”瑟缩着身子和舌头。
“我遇见你以后倒霉!”他把臂膀紧了紧,让我更贴进他温暖的胸膛。从海里爬上岸,几乎都是被琴歌夹着游的。看似不远的距离,在海里游起来,原来是如此的消耗体力
很不幸,他又抱着浑身湿乎乎的我进了琴府,又用热水给我洗了身子,再次将赤裸裸的我拥在了怀里,而更不幸的是:我又开始忽冷忽热的感冒了
“可我觉得是是我遇见你以后倒霉”
“倒霉倒习惯就好了。”
“习惯?习惯不是件好事儿”一旦你贪恋某个人的怀抱,就不想离开了。
“你会习惯。”他用大手摩擦着我冰凉凉的后背语调难得的轻柔:“睡吧,弄儿。
过了好久,我以为我睡着了,可惜没有,尽管头晕的厉害,可却仍旧执迷的不肯睡去。
“琴歌,你有爱过的人吗?”
“我不知道,那是不是爱”
“你也是个可悲的人!连爱与不爱都分不清。”
“你能分清吗?”
“我不能跟我讲讲她吧?”
“谁?”
“你不知道爱与不爱的女人。”
“她?呵呵,她不认识我。”
“这算什么?暗恋?”
“也许吧”
“那然后呢?你没有追她?泡她?就这么放弃了?”
“没有然后”
“你不爱她!你若爱了,一定有好多东西要讲,要做!就像”
“就像什么?”
“就像宝贝,炫耀的宝贝!一定要得到的宝贝!”就像什么?我不是想説像宝贝,我想説什么?痛是狐狸吗?
“弄儿,如果我把你当宝贝,你会是我的宝贝吗?”他抬起我的下巴,让我直视他。他眼底的热切与窥探,甚至让我觉得那是一抹无尽的孤单。
“让我把你当宝贝吧,你比我需要人疼。”我拥着他轻语,把头埋藏在他温暖颤抖的怀抱。
你跳我也跳,是吗?即使我们是刺猬,会游泳的刺猬,会受伤的刺猬,会伤害彼此的刺猬那么也只有相互依偎,才能度过冬天吧
琴歌的怀抱很温暖,肩膀好宽,让我席卷在其中,躲避着寒冷。真希望就这样睡下去,就不用到明天,不用到后天。
尽管在东找西翻的时候,还是有些不大心安。可命令就是使命,任务就是任务,感情是感情我分的很开才怪!
琴歌很有意思,变脸跟变天似的,我还没有见过这么孩子气的他。
他脸笑,眼不笑的问着我,一号男宠和二号男宠是谁?
问的诧异不已,这都是几天前説过的话了,他居然才想起来和我翻小帐?真看我病好了!当然,因为我佛法无边的魅力关系,决定原谅他拉我手上的力道突然加重,害的我险些花枝折
现在你已经降为六号男宠了!这是我的回复!却换得他笑差了气儿。
琴歌,也许我以前不了解他,但,这以后,我更不了解他。
他有时候沉静,一看着我,就能看上半个小时,眼都不眨。我很奇怪,他是在看我,还是想透过我,看到其它如果,你的眼神那么好使,干脆我们开个医馆,你当x光,透视眼。若有骨折的人,你一看就知道问题出现在哪里,在轻微的一治疗,那银子,金子还不赶着马车来啊!我是这么对沉静的他如此説的,当然,在解释了何为x光以后,他笑的别提有多夸张,然后笑话我是财迷!就在我以为他要笑傻的时候,他突然认真的抱着我问:“你是説咱俩开个医馆吗?”当然是啊!我都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结果,所有的疑问都落入了两人喘息的粗气中,愉悦的呻吟里。
他几乎天天心情都不错,尤其是在我夸他越赖来越帅气,越来越招我喜欢的时候。在这样的夜晚,他还能哼两首小曲儿给我听那声音非常的独特,让人联想到海风舒服着,霸道着,低柔着,沉醉着。
不可否认,我真的很喜欢为我唱曲的男人。我觉得,一个爱给女人唱歌的男人,是一个会爱你,肯疼你的男人你可以用甜蜜的语言哄骗女人的感情或肉体,但一个人歌唱时候留露出的情感,才是最真实,最真挚的感觉就像琴歌!
一个男人,一个女人,一棵老树,三个倒影男人抱着女人,倒影抱着倒影,都依靠在老树上,望着天上的月儿,数着无数的星星,耳边轻柔的小调曲曲生情,就像情人间的低语,也像哄孩童入睡的轻柔,但可以肯定的是,它们都渗入了彼此的细胞,沁入你我的心扉,也只有这个时刻,才会让我觉得,琴歌,不是难懂,而是孤单让人寂寞了太久
懒洋洋的靠在藤椅上
狐狸,你过的好吗?为什么一想你就心痛得厉害,你应八爪鱼的春宵一刻,也还愿了吧?我们终究是要错过的,可为什么?我竟然不知道,也许就像人家説的,分手?还需要理由吗?分手?不过就是再也看不见彼此熟睡的容颜而已,你眷恋过吗?天涯海角,唇齿相依
你会主动吻她的唇吧?她确实很美丽。我不会的温柔,她一定懂吧?会比我更能讨你欢心吧?狐狸
“呜”唇上的疼,使我的眉头都皱了起来。使劲一推,没有推开,手却被反扣住,全身被压,无法动弹
“晓弄儿,你最好本分点!我可以不在意你的身子给过谁,但!从现在起,你的脑袋思想里,只能装我一个!明白吗?”他声音压的很底,底的我听不出情绪。可浑身散发出的怒火是我不熟悉的感觉。一吻栽着雷霆万钧之势落下
“琴歌!你个王八蛋!你啊!”一声嚎叫,我被咬了!md!原来他属狗。
琴歌臂膀一挥,将我打横抱起,大步往屋子里走去。感觉脖子上有股温热的液体在流淌出血了
待他将我放到床上,我突然变得很平静,看不见他的脸,他将唇舌在我流血的位置上舔吮着
“啊不!不!”忙拼命的推开他!一个高蹿起:“吐了!快吐了!”
他嘴角挂着我鲜红的血滴,被我突然的举动震在当场
“快把血吐出来!快!”我急的如屁股上点火,像个窜天猴一样乱蹦。看他仍没有照我的话做,忙高高翘脚,用力拉他的脖子,将嘴急速覆上他染血的唇,辗转吸吮着一点点,一寸寸,干净的舔食他口中的每一片湿润
他他居然有反应了?我的魔鬼啊。
他将我压向他的欲望紧紧贴着,手探向我雪白柔软的胸
“啪”被我打掉了,狠瞪他一眼,继续吸吮工作。
“弄儿我要”他声音突然变得性感沙哑,欲望的火苗乱窜。
“少来!”
“是你勾引我”他拥着我的手,越来越不安分,居然滑到了我大腿里侧。
我一惊,忙跳开:“我勾引你?哈笑话!”
“你亲我,亲的这么热情弄儿,想要我了?”他又恢复了那幅鸟儿样,颦笑着向我伸出魔爪
“哎”叹口气,郁闷。
他将我拉入怀抱,手又开始了四处非礼,沿着我的曲线到处游走,我的理智也漫漫被瓦解他,真是个调情高手!
“琴歌,恩你没有啊喝我的血?”趁着一丝清醒,我得问明白。
“你干吗那么在意我喝了没有?”他头也不抬的继续啃噬着我胸前的红色突起牙舌并用着,或温柔,或专横
“我我”被他闹的一点力气没有,脑袋出现空白状态,软软的趴在他身上,任其采撷
“你怎么了?”他突然转到我耳边低语,酥麻的感觉如过电般跑遍全身。
“恩恩我血血有毒”好舒服的感觉话不经过大脑就直接反映出去了。我过后才知道狐狸的工作是怎么开展的遇到我这样的女人,想问什么问不出来?
琴歌突然停止了所有的动作,抬起染上情欲的眸子,一眨不眨的看我,而我难过的要死,哪能让他説停就停!寻着他的分身,摸了上去。
手被琴歌抓住,我不满意的嘟着小嘴,在他身上乱蹭。
“弄儿你是怕毒传染给我吗?”
“恩让我亲亲给我”我仍旧不安分的对他上下其手,而他仍旧是打死不动的伫立在当场。我摸摸啊,光摸他都不动,逐渐意思就清醒了。
一抬头,发现他一直在看我,好象还挺兴奋,挺深情的。
“不来拉倒!我睡觉去!”有些生气,我都这样了,他还能那样无动于衷,我可怜的魅力也是要自尊地
“弄儿!”他疯了似的,将我拉入怀里,深情的吻着我,一遍一遍无论是啃噬,还是吸吮,都是我未在他身上找到过的柔情而他,居然是颤抖的
“琴歌,你打过狂犬预苗吗?”
“打狂犬预苗是什么?”我们赤裸裸的拥着彼此,在被窝里。
“在我的家乡,人和狗都是要打这种预苗的。如果人不幸被狗咬了,就必须得打这种药,怕得疯狗病。你打了吗?就是你吃过这种预防的药吗?”还是不説‘打’,説‘吃’吧。
“你你骂我是疯狗?”他眼睛半眯着看我,尽管很有威慑力,但我怎么看怎么都觉得他是在笑
“你不是吗?乱咬人!”索性一不做二不休。
“哦?呵呵那你咬回来好了!”他露出了麦色的健壮性感肌肤。
“咬就咬!”我忽的扑向他,在牙齿落下的一瞬间,停了狐狸,也有我爱的印记
“你怎么不咬?”他抚着我的头。
“哈你见过狗咬人的,人还能咬狗不成?”倒向床踏,不看他
“记住我説过的话”
“恩?”迷糊。
“算了”奇怪,他也有无奈的时候?有意思!“弄儿,説説你的毒吧!也许我能把你解”
“毒?什么毒?啊那个啊小意思!对了!你到有没有咽血啊?”又开始紧张了,拉着他的手不放,我的血液里可是有‘月断梦’啊!大哥,你千万别当营养液喝啊!
他低头吻了吻我的唇:“你关心我”
“去!爱死不死!关我屁事儿?快説!喝没喝?”
“刚进嘴,就被你全吸出去了,没有给我留一点”他説的唉声叹气,仿佛是我抢了他的美味。
“哈哈哈哈哈好!没喝就好!”要不然,我还得和宫主要两份解药,难啊
“説説你的毒。”
“小意思!呵呵我逗你玩的!”
“不説?”他调眉看我。
“不是!是我体质不好,从小就喝药,时间一长就有毒了!不过,我已经访到名医了,过几天就和他碰面,吃了解药就好!保靠没问题啊!不用为我担心!呵呵”随便诓他一下!‘月断梦’!死宫主!我恨你!你个老了没人要的东西,变态大无能,傻
“弄儿?谁让你恨成这样啊?”
“啊?哪有?呵呵”心虚,心事表现的太明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