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之后,他忽然就倒在地上,成为植物人,一直由那轧纸器具的老仆人照顾。
这一躺,又是四十多年。
他的大儿子继承了家业,有了儿子,终于几年之前那小儿子也有了家室,剩下了双胞胎。半年前,他们纷纷从外地回来,似乎预感着什么。终于,几天前天狗食月,他们发现自己身体竟然变得很奇怪,好像变得冰冷起来,而且睡眠也不好。
而那躺了四十多年的植物人父亲,终于咽下了最后一口气。
老家主不喜欢照相,只有一副画像,不过被水泡过,已经模糊不清。
“呼!”
终于听完这个故事,我不由唏嘘,没想到这老家主竟然是这么一个人!但我一直有个疑问,这年轻人是怎么知道的。
听到我这个问题,他笑了:“我的爷爷和奶奶,就是最后留下来的一对男女仆人啊,我的母亲和阿姨你也见过了。”
原来这人一家三代都在服侍这家人。
“那老家主,怎么称呼。”
我问道。
“他姓林,在他年轻的时候人们都叫他鬼算,只不过现在没几个人知道他的名字了。”阿福说。
我一惊。
鬼算!真的是鬼算!
但不可能啊,他借伟人之力将鬼镇封印,但是这次找到我的目的又是什么呢。不过我隐隐有个猜测,只是需要证实。
鬼算,鬼将军座下十大鬼仙之一,林家家主?
契约者?
这转折实在太快,我十分不适应。
我看向唐沧,他的面色有点苍白,似乎被故事给吓住了。
“那个扎纸器具的丫环呢,她,是不是还活着。”
唐沧问道。
阿福点了点头,欲言又止。我正打算问他那丫环在哪里,就听到刚才走过的被锁住的后院忽然哗啦一声响,然后被打开。
他就不说话了,示意我们看着。
然后就见到一个穿着洗得发白的红布衫,下着微微打了好几个补丁的黑布裤子,脚上穿着千层底布鞋的阿婆,满脸褶皱,白花花的头发散乱着。她颤颤巍巍的走过来,忽略了我们几个人,然后一屁股坐到槐树下。
我发现,她的脸色竟然十分红润,影子也十分清晰,只是身子骨极为瘦弱。
她一坐下,就拿出两个纸片人,脱下一只鞋子。
啪!啪!啪!
她拿着鞋子就开始打这两个纸片人,然后口里念念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