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点了点头,然后轻描淡写的说道:“我是七阶虚相级的修为!”
那奴山山脸上刚露出讥讽之色,就感觉到了扑面而来的滔天凶焰,我稍稍把血夜叉的威能释放,这位那奴四公子登时双脚发软,虽然拼命想要支撑,却怎么也撑不住场面,噗通一声就跪在了地上。
我走过轻轻抚摸了他的脑袋,然后才轻笑一声说道:“你应该是在那奴良海身边呆的太久了,以至于误会了,认为这世界上所有人都怕你,其实不是的”
那奴山山连半句话也说不出来,就连马泽南也颇为意外,不明白我为什么直接用上了最强硬的手段。马泽南微微犹豫,还是放弃了劝说,在他的计划里,本来是要交好那奴山山,甚至不惜给那奴山山一些好处,这才重新搭上那奴良海这条线。
其实他有些话,并没有跟我说,他其实是认得那奴山山的,只不过那奴山山不认得他罢了。
在普通情况下,我并不会随时随地监控手下的血夜叉和大蛇教信徒的内心想法,但若是我刻意的话,这些部下在我这里都没有秘密。马泽南的计划,不能说不够好,但对我来说,这种计划未免太多软蛋了,我虽然还未足以正面挑战那奴良海,但真不需要对那奴山山也卖好。
就凭一个那奴四公子,远远不够让我对他下什么力气,有什么想要做的,直接予取予求就是了,反正只要我愿意,相信这位那奴山山公子,根本不会有反抗。
我抚摸那奴山山的姿势,就好像在摸猫儿狗儿,那奴山山应该是觉得非常之屈辱,脸都涨的通红了,但却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就凭他才三阶虚相级的修为,在我这种七阶虚相的大高手爪子底下,还能有什么小动作,又或者大放厥词,那才是咄咄怪事。
我摸摸几下这家伙的脑袋,觉得手感也就是那么回事儿,非常之不好,这才慢条斯理的说道:“我想要知道羽翩跹的事儿,还有庸国境内的那一家子赤魃的相关消息,你若是不愿意说,又或者敢说谎,我就会立刻杀了你,你可要记清楚了。”
我抬手放过了那奴山山,也收回了血夜叉的威压,坐回了原来的位置,这才似乎想起了什么,补充了一句说道:“不要说场面上的废话了,我懒得听废话,你说一句废话,我就杀了你。”
我这么赤裸裸的威胁,那奴山山的脸色很不好看,但是我这种太过于直截了当,霸道凶残的态度,也让他收起了那份玩世不恭,憋得脸蛋通红,咬着牙根,说道:“羽翩跹这个女人很神秘,我就知道她原本是大夏人,灵王在隐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