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房门打开的瞬间,一直待在黑暗里的舒宁被走廊明亮的灯光刺痛了眼睛,她甚至都没有看清外面的人是不是傅闻,就被一双大手推回了房间。房门被来人粗.鲁地关上,她也被来人抵到了墙上,睡得皱巴巴的衣服被他扯开,熟悉的气息与热情让舒宁顺从地攀住了他的脖子,在黑暗中丢下所有只凭本能地给他回应。
然而在傅闻的疯狂面前,她的回应也被他当成反对镇压,除了发出声音,舒宁什么都做不了主。
这场疯狂,在晚上十一点的时候才彻底结束。
灯早已被傅闻打开,舒宁也被他逼着喊了无数次他的名字,此时她无力地趴在傅闻的身上。其实男人胸口硬.邦邦的哪有大床睡得舒服,可舒宁就是喜欢这样黏着他,两年了啊,她错过了两年,剩下的这段时间,她再也不想离开傅闻一分一秒。
“饿不饿?”傅闻摸了摸她的头,他饿了,晚饭没吃,消耗的体力又太大,心情的好转同样刺激了食.欲。
舒宁连午饭都没怎么吃,如果不是下午补足了觉,被傅闻罚了这么久,她恐怕都要晕倒了。
她点了点头,很饿很饿,可以吃下一头牛。
傅闻笑了笑,抱她去洗澡。
浴室里有大大的镜子,舒宁无意间抬头,才发现自己双眼肿得像核桃,头发乱得像女鬼,恐怕她去给傅闻开门的时候,就是这副尊容。
“好丑。”舒宁尴尬地道。
傅闻扫她一眼,一边测试花洒里流出来的水温一边道:“我没你那么肤浅,看人只看脸。”
舒宁:……
这就要清算旧账了吗?
她低下头,还在想怎么解释,就被傅闻牵了进去,两个人一起冲洗。
“瘦了。”傅闻站在她后面,声音从舒宁头顶的方向传过来。
舒宁的脸变得比苹果还要红。
傅闻不再逗她,熟练地帮她洗头发,以前在一起的时候,他就经常这么帮她。
舒宁闭着眼睛,贪婪又在心里扎根发芽,想将这样的傅闻一起打包带走,她不要自己在这个世界赚的钱,不要傅闻积累的巨大财富,她甚至可以不要系统给的能保证她手术百分百成功的好运气,只求可以带傅闻跟她回去。
“如果我变成哑巴,你还会喜欢我吗?”舒宁转过来,抱住傅闻问。
傅闻关掉花洒,摸着她的耳垂问:“怎么突然这么问?”
舒宁摇摇头,只让他回答。
傅闻并没有马上给她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