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肚子里压着一团火,原本想好好的在热河和东洋鬼子干一仗,告诉别人这东北军不是孙子,可结果呢?
一时间,众人都不再开口说话,只是不住声地叹气。突然,那头上缠着纱布的冯子民指了远处喊道:
“你们看,那是什么?”
众人顺着连长指的方向看去,只见远处谷地间似乎隐约是个镇子,有些烟雾从那儿袅袅升起来,是炊烟。
瞧着那烟雾,在这山沟里不明不白的钻了两天,其间还和想缴他们械的土匪干了一仗的大家伙,顿时激动起来了,冯子民的眼里更是闪出光来,他回头看着身边的弟兄说道:“这下子可算是有救了。弟兄们加把劲,咱们打食儿去
众人吞了几口唾沫,来了精神。小个子更是兴奋的喊叫
着,
“奶奶个熊,一天水米没打牙,前胸贴到后脊梁了,这回老子一顿能吃下一头牛去。”
向镇子走去,以期在这村子里弄点吃的,毕竟他们已经一天一夜没进过一口饭了。
离着镇子不远,他们便闻到了空气中顺着风吹来的一股子肉香,几个人不住地抽着鼻子,寻着味儿向镇子边上一个土围子跑了过去。那围子墙矮处只有人腰高低,隔着墙头看得清楚,里边几个东北军的兵正忙活着,几口锅里腾腾地冒着热气儿,里边煮着大块的肉,那肉随着汤翻滚着。
围子里的那几个兵这会也看到了冯子民他们,提着枪直了身子喊道:
“干啥的?”
冯子民在墙外应道:
“第三十旅的。你们干啥的?”
里边一个兵答道:
“咱是二十九旅的。”
小个子一听,缩到冯子民身后小声道:
“连长,娘的,他娘的二十九旅的都是些属兔子的,枪一响,当官的就跑了,要不然,咱们也不在打那么苦。”那个吊着胳膊的兵也露了恼色。
“奶奶个熊,这二十九旅的人跑的快,可把咱们给坑苦了。”
“操,一群脓包!”
冯子民咽了口唾沫,低声骂道。
“娘的,咱们在前头和东洋鬼子拼死拼活的,他们跑的到快,这差不多得有一个营吧!老子们流了血,他们跑了路,今个咱爷们就吃定这群脓包了,到时候看老子的眼色行事!,,
有了连长的招呼,十几号人呼啦啦跳进了围子。二十九旅的兵忙摸起枪来。一个腮帮子有条刀疤、一副官长模样的人迎上来问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