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夜,北平军分会特别侦察科地下囚室内,昏暗的电灯下,不时回响看粗重的喘息声,在审训室内,脱掉外套,仅芽着白色衬衫的军官,气喘吁吁的点看一根香烟,在吸烟的时候,他看着那个浑身满是伤痕的剌客。
此时这个剌客和其它人一样,从进来的第一分钟起,便坐在老虎凳上,在过去的几个小时中,已经给他加了两块砖,脚心处该上的刑也上过了,可他还是没招。
“冯队长,要不要再加一块砖?”
下尾的氏换来的只是军官冷眼,在他看来,这完全是外行人说话,用老虎凳不能太急,急了就会把腿弄断,到那时,坐老虎凳也就失去了其意义,这等于他失去了一个可以不断施于人身的“刑具”•
“把他泼醒!”
差不多也休息够了,未理会外行人的话语,冯自程对下尾吼了一声,一阵泼水的声音中,坐在老虎凳上的人被冷水泼醒了……冯自程走到剌客的面前,将叼在嘴里的烟递到他的唇边,而后轻声说道。
“怎么样,要吸口烟吗?”
又手被吊起来的菊仁白睁开像是吊看铅的眼皮,摇了摇头。
«不......”
“你知道你杀的是什么人吗?”
点头,而后又是摇头,菊仁白当然知道自己要杀的是谁,只是失手伤害到另一个人.
“他,他怎么样了?”
“还在医院抢救,叭!”
嘴里学看枪声,冯自程又说道•
“你的枪打的很准,_枪打在了这!”
对着胸口比划着,那个位置是心脏的位置,作为一个审训者冯自程当然知道,酷刑并不是全部,只是迫使对方招供的手段,像现在他正是通过这种方式,增加这个刺客心里的负罪感。
“我、我要、要杀的并不是他!”
“可躺在医院的就是他!”
冯自程盯着刺客继续说道:
“无论你想要杀的是谁,可现在大家只看到,你要杀的是管明某!”
说到这,冯自程又继续说道:
“你以为你身边所谓的同志会怎么做?现在全中国都知道,你是刺杀管明棠这个抗日英雄的凶手……”
说话的时候,冯自程室出几张纸来,纸是新出的号外。
“抗日英雄管明棠君于北平遇剌!”
也就是这种新闻了,新闻的内容看起来没有什么,但任何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