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点——管明棠的合作。
如果早生十年,早十年,如果是十年前的话,或许很多结果都会大不一样吧!或许那时,就不会有……
“你去乡村合作社试点参观过吗?”
沉思中,曾琦却把话题向别处。
“嗯!”
心知曾琦为何转移话题的李璜并没有在那个问题上继续谈下去,因为那个问题的背后还涉及到另一个问题,而在李璜看来,在国家存亡之时,那个问题是绝不能够去讨论的,甚至任何有违国家至上观点的话题,都不应该加以谈论。
“这个农村合作试,和一般合作社不同,他是在村民代表上的自治社区。其最高机构是社员大会,按照规章,通常是一个月开会一次。在年度社员大会负责讨论合作社事务并选举代表大会。代表大会是合作社执行机构,处理经济事务及政务。社员大会还选举委员会,由委员会处理农耕、健康、教育、文化、吸收新成员等事务。所有合作成员均有权参加代表大会和委员会的选举。会员在代表大会和委员会任职全凭自愿……”
在提及合作社时,曾琦的内心略显得有些激动,在他看来这个看似目的是为了复合农村的乡村合作社式农庄却让他看到了管明棠的另一面,一直未曾显露的一面。
“怎么,这个制度是不是有点熟悉?”
可不就是有点熟悉,根本就是同他们设想中宪政模式的实施,只不过,这种“全民民治的”被管明棠巧妙的用一个“农民经济合作”的方式加以“伪装”,但两者却是共通的。
“先有合作社民众因经济利益,而适应选举、适应政治,并从经济利益中,意识到选举与其利益之息息相关,这……”
沉吟着曾琦看着李璜说道。
“这才是管明棠的高明之处,什么是润物于无声,幼椿,至多五年,我敢保证五年后,全中国,都会知道,邯彰对中国而言,意味着什么!”
无论论对于外界来说,五后年邯彰意味着什么,或许不是每个人都能猜到,也不是每个人都能想到,但是对于时下的国人而言,对于邯彰意味着什么,他们倒是有一番自己的见解。
太阳刚刚从山脊上沉下去,闹腾了一天的巴县县城内便慢慢的恢复了往日里的沉寂,不过在大街上随处可以看到抗日的标语,这几日县城里的学生,又开始在游起行来,说是抗日游行,对于地处四川腹地的巴县来说,这里的消息总比外界来的晚些,就像这学生们抗日的缘由似的,那可都是几个月前的事,不过这并不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