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在。
在过去的一年里,日军方面不断的向他提出华北特殊化的要求,可以说是极尽威胁,对于一心只想做土皇帝的宋哲元来说,他深知,如果华北真成了第二个满洲国,南京不会放过他,国民不会放过他,至于当汉奸,他更是从未想过。
但在察政务委员会委员长的位置上苦苦支撑着,按照南京的意图与日本人周旋着、拖着,终日陷于各方纠缠之中,更是苦不堪言,实在是撑不住的他,最终还是选择了“走”。
三十六计,走为上计,就在昨天,他对外宣布回山东老家乐陵,为父亲修墓,留下副军长秦德纯代他与日本人和汉奸周旋。
“第二呢,为避免和日本人冲突,对他们的要求,也不要谢绝”
军长的话让秦德纯的脸色变得的复杂起来,不接受与不谢绝,这可以就是两种截然相反的原则。
“绍文,这可得稳住日本人,这平津和河北,可是咱们二十九军的根本啊,若是丢了这,咱们可又得过苦日子了”
在汽车驶进火车站的时候,宋哲元最后叮嘱了一句,而秦德纯的则脸色复杂的应了下来,十几分钟后,火车鸣着汽笛驶离了火车站,而这时一个军官急匆匆的跑过来,跑到秦德纯面前立正敬礼道。
“报告副军长,日本贵族院议员川口求见”
来了
刚刚接署冀察政务的的秦德纯,甚至还没坐上那个板凳,人家便找上了门,最后,他无奈的长叹口气,又朝着远去的列车看去一眼。
“军长啊……”
当秦德纯离开火车站返回位于中南海的政务委员会时,在天津的“支悳那驻屯军”司令部的参谋长官室内,未着军装的桥本群,则又一次看着面前的图版。在这张图版上赫然书写着多人的名字,而此时秦德纯的名字则被写到了顶端。
“秦德纯”
念叨着这个名字,桥本群的眉头微微一锁。
“宋哲元躲了起来,反倒把秦德纯推了出来,对我们可谓是大为不利啊?”
和身边的司令说着,桥本群又拿起笔,在图版上圈出了两个分区。
“宋哲元此人是典型的支悳那军阀,对于他来说,他首先考虑到的是自身利益,在过去年间,我们不断通过各种渠道施加压力,已经起效,现在其返回山东,与其说是躲,倒不是说是借机思索将来,而他现在把秦德纯推上来台上,实在是……”
摇着头,桥本群的眉头紧锁。
“在二十九军中,有抗悳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