译,又一次重复着这句话。
“我是一名中**人……”
我是一名中**人,我宣誓用我的生命去保卫我的祖国……一遍又一遍的在内心里重复着属于军人的誓言,在手臂麻木而没有感觉的时候,他甚至都没有去看已紧入血肉的钢丝绳,但是剧痛还是让泪水不时的顺着他的脸膛滑落下来。
“我叫赵恩扬,中华民国华北集团军群陆军下士……”
不断的重复着,重复着。就像是对自己的催眠一般,在这种催眠之中,陆军下士的手臂被一点点的绞压着。
眼前的这一幕让一旁的翻译默默的移开自己的视线,尽管已经习惯了这一切,但是他依然感觉到自己的目中似乎有一些水迹在晃荡着,一种不安在他的心中弥漫着。
但是他仍然不断的翻译着伊万的审训,尽管,他知道,这一切都是徒劳的。
“咯肢……”
伴着骨头的断裂声,战士的双臂终于断裂了,惨叫声中,一直进行着自我催眠的战士昏迷了过去,眼前的这一幕,让伊万有些无奈的摇了摇头,他看着昏迷的中国士兵,看着那双被钢丝绳“锯断”的已经变成紫黑色的手臂,只无奈的说道了一句。
“给他止血,再换一种方法!”
无论如何,都必须要得到情报,这是司令部的要求。
“伊万同志,已经没有任何意义了!”
穿着苏俄军装的亚洲人用冷淡的口吻说道,看着手臂处不断涌着血的战士,他的心底微微刺痛着,这些军人是他的同胞。
“他们连死都不怕,还会怕这些酷刑吗?”
他们不了解中国人,不了解东方人的心理,当他们选择死亡的时候,没有任何酷刑能够让他们招供,尽管有些人选择了招供,但更多的人却选择了宁死不屈。
“不,冯,相信我,最终,他们一定会招供的,因为,人类的忍受是有一定限度的,也许,是我太过于心急了……”
摇着摇头,伊万用感叹的口气说道。
“不过,你的这些同胞们,他们被资本家的谎言迷惑的太深,也许,我们更多的应该从阶级情感上着用,一边用酷刑一面诱使他们招供,但是……”
但是我现在没有那个时间!
是的,前线的战况导致他根本就没有时间像过去一样,慢慢的审问这些战俘,他必须要用最简单、最直接的方式去审问这些战俘。
“我们还有其它的俘虏吗?”
在得到肯定的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