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在革命的道路上,有一些人背叛了革命,同样也有许多同志选择了牺牲,但是,为什么,我们无法同第一集团军群取得联络呢?”
盯视着贝利亚,斯大林话语看似有些疑惑,但是语气中却又带着不容质疑的意图。
“科学院的无线电学院士们给出的答案是,无线电是可以干扰的,如果中国人实施了干扰,前线的部队电台无法接收或发出信号,当然,这存在着一些技术上的问题,但并非不可克服的,也许,在这一技术领域,中国人已经远远超过我们,或者其它国家,因此……”
在汇报时,贝利亚的措词显得极为谨慎,为了这个“合理”的报告,他甚至不惜通过制造一场飞机失事,从而清除了派往蒙古的调查小组,现在他所需要的仅仅只是将一切合理化,从而避免在将来引火烧身或者作为“替罪羊”。
而这正是他同他的前任的不同,他的前任是一个粗鲁的,作事不经大脑完全遵从领袖意志的人,而相比之下,贝利亚清楚的知道,如何在达成领袖意志的情况下保护自己,就像现在内务部实施的新一轮的清洗,他的处理方式就显得极为灵活,当然,这一切都是面前的这位领袖无从得知的。
但在另一方面,他清楚的知道,在面前的这位领袖决定再一次恢复大清洗的时候,在过去的一年中,协助在清洗中被不公正开除出党的数以万计的人恢复党籍,并用内部调查的方式说服斯大林停止清洗的过去,使得自己处于一个极其危险的边缘。
因此,现在他必须要保护自己。为了保护自己,曾经被搁置的几十万个案件的被重新提及了,尽管他明知道那些案件会使几十万人遭到逮捕和枪杀,但是现在,他并没有其它的选择,只能在力所能及的范围内,保护自己以及那些需要保护的人。
“贝利亚同志,我相信,那只不过一些托辞罢了!”
拿起烟斗,深吸了一口烟,斯大林又继续说道。
“当然,也许存在着这种可能性,但是,我们却不能否认另一种可能性——”
回过身盯视着贝利亚,斯大林用不容质疑的口吻说道。
“在军队之中,不满的情绪正在酝酿着,总有一些人他们对我们是心存不满的,他们一直在等待着机会,而现在,战争就是最好的机会,他们试图通过战败来警告我们,就像是革命战争时期一样,在国内革命时期,我们的许多军官都是白军军官,他们试图用军事观点左右我们的政策,甚至不惜通过失败来显示他们的重要性,现在,无论是芬兰亦或是蒙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