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起来,陈助尴尬地笑了笑,
“唐记者,真不好意思,小孩患了痢疾,要不然,让阮监工陪你们一起去吧!”
吩咐监工陪同唐德林到橡胶林,陈助自己则背起他的儿子走了。
进入橡胶林约二百米左右,唐德林来到一座低矮的小木屋的前面,那是给工人做早饭的伙房。可是奇怪的是,工人们并没有坐在小屋前空工设置的板凳上吃早餐,而是聚集到小屋西面围观什么。
他们看样子很高兴,不停地叫喊着他根本听不懂南话。
“他们喊的是什么意思?”
唐德林问道。
记者的问题让监工的脸上暧昧的一笑,然后轻声说道。
“唐记者,他们的意思是女人的意思……”
临工脸上的笑容显得很是暧昧,而那暧昧的笑容,则让唐德林的心底更是疑惑了起来,更何况其中还有许多女工也在一起在旁边叫喊着。这怎么回事?“我也不清楚发生了什么事情。“或许,面带着暧昧笑容的临工故作不知的吱呒着回答道“或许,是工人们在玩一种什么游戏吧。”好奇地挤进人群,向里面望去。唐德林却被眼前的一幕吓了一跳,只见那些工人们围在圈子中间,三个神色慌乱的白人妇女正在几名手持割胶刀南工人的逼迫下脱着衣服,其中一个三十五岁左右的妇女脸上有一道刀痕,鲜血还在流淌。她们被工人的喊声吓坏了,惊恐的眼睛盯着他们手中的刀子,不住用颤抖的声音求饶。而工人显然不懂法语。听了之后反而哄笑起来。
“这是怎么回事?”
孙明惠同样有些奇怪地问道。
“长官,她们是部队刚捉来的俘虏。”
见是长官的问题,监工连忙回答道。
“一周以前,法**队被我们打到南方去了,将军就把抓回的法国士兵送去作苦工,把女人分给我们作仆人,这几个法国女人就是派到这儿给工人做饭的。工人都非常仇恨法国人,所以要拿她们取乐。一天前他们就要戏弄她们,被老板阻止了。看来,这次她们恐怕要遭殃了。”
就在这时,那个肥胖的法国中年妇女已经战战兢兢地脱下了她的裙子,许多越南人涌过去侮辱她,有人托起她巨大沉重的**或摸她的下身,还有人拿来绳子丈量她肚子的尺寸,一个越南女工嘻笑着挽起裤脚,比量起她那位可怜的、赤身**地站在那里被人当做稀奇的动物观赏的法国妇女的腿部。”忽然,持刀的工人揪住她的头发,使她向前弯下身子,然后从后面把手塞进她的下身让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