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坏的可能是什么?
恐怕就是张学良的下场了!
不过对此,管明棠并不担心,他从来就没有考虑过自己的安全问题,不过,在另一方面,他多少有着自己的依仗,这个依仗并不是他身后的军团,而是……他摸了下口袋里的银碟,这才是他最大的依仗,无论如何,即便是身处敌营,他也不需要担心自己会被抓住。
“我们是华北军参谋部战地参谋团,应贵方的要求,前来与贵方协商冲突事宜……”
在通过桥头中央军的哨卡时,领头前车的军官将一张通行证递了过去,协商冲突事宜,这是过去一个月中,双方勾通的理由,在这场冲突中,并没有非要你死我活的理由,实际上,即便是现在,双方看似大打出手,但彼此还依然给地方留着情面。
“长官,你稍等……”
在哨兵毕恭毕敬的话声中,那边哨卡里已经用电话联络了起来,不一会哨卡便放行了车队,甚至整个过程之中,对方都没有给枪上膛。
“难怪他们会说,只需要一个突击排,就能夺下这座大桥……”
心里这么嘀咕着,管明棠反倒觉得,相比于南边,自己的部队反而更跃跃欲试,也难怪,对于跋扈惯了的华北军来说,现在这样的对峙,反倒让他们极为不爽,以至于军官们不得不想尽办法让部队发泄多余的精力,以免发生什么乱子。
又过了一个小时,车队驶到了距离铁路十几公里外的一一幢西式风格建筑院外停了下来,在过去的一段时间中,这里便是双方协调冲突的所在,南北双方的军官在这里或是欢笑,或是争吵,总之,没有谈出任何一个结果。
“长官,需要我跟着您吗?”
跟在管明棠后面的一名军官轻声问道,管明棠只是笑了笑,然后摇摇头,现在那位,正在楼上等着自己。
“好了,我自己上去!”
声音落下的时候,管明棠便径直朝着楼上走去,人刚上二楼,便有一名军官走过来轻声说道。
“长官在书房等着您……”
军官用食指向管明棠示意,他甚至连头都没抬,他知道,在这个时候,是不可能有人上二楼的。
“报告!”
“进来!”
隔着门传来的奉化口音,让管明棠暗自深吸一口气,推开了房门走了进去。
“哲勤,你来了……”
拄着拐杖,站起身,蒋介石看着面前的穿着上校军装的青年,语气中依还带着些亲近,但目光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