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列车队沿着道路内线的快速车道行驶着,在车队的前方,两名骑乘摩托车的武装卫兵开着路。
坐在车内的管明棠偶尔会把视线朝着街道的方向转去。窗外的北平热闹依旧,除去禁止普通车辆通行的内线“公共快速专用线”外,街道上满是骑着自行车的人们,在长安街两侧的行道树此时已经隐约可以看到些许青色,再过一个月,或许便能看到郁郁葱葱的景象。
“无论苏俄那边发生了什么样的情况,我们需要竭力避免把事情宣扬出去。现在,这与我们并没有任何关系,我想,现在对我们来说,最重要的还是东边的邻居,现在,那边的工作怎么样了?”
将视线从街道上收回,管明棠看着坐在身边的曾澈,相比于苏俄,就暂时而言,日本是最重要的,至少就暂时而言,日本远比苏俄重要。
曾澈点点头表示同意,然后接过老板的话声说道。
“老板,3至5月是日本水稻的种植期,我们去年就已经派出了大量的特工,潜伏于日本,有针对性的对稻种进行了感染,预计可以感染日本30%的种源,而考虑到病害的扩散性以及随后的空中散布,应该可以感染日本40%-50%的土地。”
因为并不是战争时期,因此对日本的工作是通过秘密活动的方式实施的,相比于小麦病害,水稻病害更复杂一些,且可用飞机散布的病毒疱子的种类较少,相比于病毒疱子,对水稻更有效的病害,实际上是一些害虫,但散播害虫却需要用特殊的陶瓷炸弹,这会留下痕迹,因此,曾澈并没有采用这一方法。
“特种战只是特种战,我们不可能将全部希望寄托于此!”
深知特种战意义与作用的管明棠随口说道。
“战争的最终,还是要依靠传统的战争模式——钢铁与鲜血去决定战争的胜利,至于特种战,不过只是增加一个属于我们的胜利筹码!”
只是一个筹码,正像在过去的两年间,北方工业集团“研制”出的一件件新式武器一般,那些武器只是为军队增加了胜利的筹码,历史清楚的告诉管明棠,在胜利之中武器的作用不过只是其一,决定战争胜利的因素,实在太多了。
“是的,老板。”
曾澈点头应道,对于老板的这一观点,他自然是极为赞同,就像他的工作一样,只是因素之一。
在曾澈的话声落下之后,管明棠便没有再说话,而是闭上眼睛,默默的思索着在过去的一个月间,国内局势的变化。自从一个月前,与蒋介石进行秘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