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也拿咱华北军没折吗?”
“可不是,单不说大多数军官都是商校毕业的,那见着管长官就要叫校长,就是咱们华北军的兵都是征召的,那家那户不是对管长官感恩戴德的,若是有人想把部队拉走,别说咱们不同意,就是下面的士兵知道了,也一定哗变,咱华北军是拉不走的……”
一句话,道出了华北军的现实,在全国各个地方军队中,华北军的组建时间最短,但其官兵忠诚度却远高于其它部队,而这种忠诚不仅仅源白军人的责任与荣誉,更为重要的是——士兵对长官的信服源自于其家人生活的巨变。
在众人点头称是的时候,天津殖业银行经理李赞臣却听到一旁传来声轻叹,朝着轻叹的方向看去,却看到王益孙端着洋酒酒杯,神情显得有些低落,他们两人都是天津“八大家”的第三代,同样也是天津工商委员会的委员,亦是同业会董事。
“锡瑛,怎么,你是不是有什么别的看法?”
带着一脸笑容走进来了,李赞臣轻声询问道,听他这么一问,其它人纷纷止住声音。
“我是想……”
话声微微一顿,王益孙看着众人说道。
“这几年,管长官执政华北,华北的变化大家都是看在眼里的,虽说现在杨长官也不错,可,我总感觉似乎少了点什么!”
一句看似简单的叹息,但其间的意思,众人又岂会听不出来。
“可惜,管长官为了顾全大局,宁可自我牺牲,可话说回来,咱们华北又错在那了!管长官又需要负什么责?”
“中央的面子总是要给的啊!”
冯子祥低着头说。
“中央的面子是要给,可若是咱们管长官,这中央这会在那还不一定那。”
站在旁边的马慕韩一直没吭声,见他们还在那里你一言我一语的说着,便插上来说:
“照我说,咱们可以发起请愿,请中央重新任命管长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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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愿?依我看,咱们请愿的作用不一定大,关键要看时机。”唐仲其从后面来走上来说。“对,就是时机,只要抓住机会,中央不答应也得答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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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意到大家都把注意力放在自己的身上,马慕韩则轻声说道。
“机会,还能有什么机会?”
“咱们华北现在差不多也是政通人和,怕是没有合适的时机啊!”
“不一定非要出了乱子,才有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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