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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打发走明月欣儿不多时,沈家的院子里已经喧闹起来。我看看时间不早,于是稍加梳洗,赶去向老夫人请安。
老夫人还未曾起床,沈福、沈齐、梅娆非、岑溪弦却都早已侯在正堂。除却沈福正怡然自乐地逗弄着黄雀儿,对周遭的一切漠不关心外,旁人面上都透着掩饰不住的得色。
见到我,梅娆非笑着嚷道:“哎呀呀,小嫂嫂,你也是来看大嫂和她的野男人游街示众浸猪笼的么?那想必一定很精彩。”岑溪弦凑上前来,似笑非笑道:“小嫂嫂自然是来瞧热闹的。柳雨湘这一死,受益最大的,自然非小嫂嫂莫属。小嫂嫂说不得从此就扶了正,麻雀变凤凰了呢。”面对她们的冷嘲热讽,我只是不卑不亢地回道:“我也没有什么得益的,得益的想必是那些心怀阴谋诡计,处心积虑陷害别人的人。”梅娆非、岑溪弦闻言脸色略变,唯有沈齐面不改色,深藏不漏。
接下来,堂中是令人窒息的安静,静的就如同一潭死水一般。
过了半个多时辰,老夫人才被菊妈扶着出来。与昨个儿夜里的近乎癫狂不同,菊妈又恢复了以往颐指气使的神气。反是老夫人,一夜之间,头发居然白了一小半,仿佛一下老了十岁一般。我见着了,心里忽然觉得莫名凄凉。
请安的时候,老夫人几乎面无表情,谁也不能看透她心中所思。许久,她才轻轻叹口气,命令道:“齐儿,你带人去把柳雨湘和和那个养蜂人押到宗祠去,我随后就到。”沈齐答应着去了。我们陆续地离去,我走出正堂,回头看去,发现老夫人仍是那么呆呆地坐着,一动也不曾动。她头上一夜生出的白发,在穿堂而入的冷风中瑟缩。
我回去沈洪的房间,他仍沉沉昏睡,一点醒来的迹象也没有。我轻轻为他掖起被角。这个被我唤作“相公”的始终陌生的男人,他的身子愈发地瘦弱,干柴棒一般。脸色蜡黄中带着灰败,仿佛随时会一命呜呼一般。
我的心里,忽然记起庆叔说过的几句话。他曾经说过长时间服食“罂粟膏”后,人会变的骨瘦如柴,浑身无力,神志不清,就如同生了一场大病般。而且久而久之,还会因此失去生命。他说的情形,与沈洪的症状何其相似?可是事实上,冰冰曾经把沈洪食用的药物拿去药店检验,并没有发现不妥的地方。冰冰是不会说谎的,可是眼前的沈洪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