地看着朱爱国,问道:“谁是张援民呐?”
朱大山伸手扒拉了朱江一下,示意他别打岔,但也解释了一句道:“就是大裤裆。”
“啊!”说起张援民,朱江没反应。但一提大裤裆,他恍然大悟。
朱爱国继续道:“我看他背了棵枪,搁山坡上下套子呢。他家……”说到此处,朱爱国看向朱大山,道:“要不还是爸你去吧。”
张援民性格也挺怪的,他看重的人,他能掏心掏肺。他看不上的人,给他八万担,他都不要。
就像赵金山,哪怕他是屯长家的公子,张援民也不搭理他。
而朱爱国,跟张援民来往不多,他上门去借枪,张援民还真未必会借给他。但朱大山就不同了,张援民父亲活着的时候,和他有些交情。
“行!”
朱大山这边刚应下来了,就听王娟在外屋地喊道:“吃饭啦,煮饺子都不吃啦?”
朱大山闻声,忙对朱爱国、朱江道:“快走,快走,要不然,你爷俩得遭点罪。”
不用朱大山提醒,那父子俩都已经出了房门,紧往西屋里去。
朱大山来在西屋时,就听王娟正在数落朱爱国,道:“一天跟甩手掌柜的似的,回来连桌子都不能放。”
朱爱国一言不发,只往炕桌四周分着碗和筷子。
朱大山见状,一是为自己儿子解围,二是的确有正事,便对王娟说道:“娟啊。”
“哎,爸。”不管啥时候,王娟对朱大山的态度都挺不错的,听朱大山叫自己,忙问道:“咋的了?”
“那个……”朱大山接过朱爱国递过来的筷子,对着王娟说:“饺子汤……”
“啊,爸,我一会儿给你盛。”王娟还以为老头子要饺子汤呢,毕竟有原汤化原食的讲究,但也得吃两口饺子再喝汤啊。
“不是。”朱大山闻言,忙拦王娟道:“你趁那饺子汤还热乎,再给那仨狗烫点苞米面。”
朱大山也是节省,再烧水烫苞米面,还得烧柴火。而用刚煮完饺子的汤来烫苞米面,不就省着再烧水了么。这样以来,也能给王娟减轻点工作量。
可朱大山话音刚落,就见王娟脸色一沉,没好气地说:“我还给它们吃啊?那死狗都给咱家祸害成啥样了?小鸡崽子,死四个、没一个……”
“啊?”朱爱国没想到,自己一天没在家,家里竟然出了这么大的事,忙问道:“咋整的?”
朱爱国说着,还转过头看了朱大山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