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我知道了于书记。”秦南听了于学文的话,很是惊讶。他哥俩这些日子下夹子,不管使什么饵,黄叶子都不上钩。
他们也知道秋天不是打黄叶子的时候,可赵军为什么就能打着呢?
秦南很想去追过去问问,但他和赵军不熟,只能怏怏回家。
车停到招待所大院门口以后,赵军三人从车上下来,但他们没进院,而是去到小卖店,买了一桶酒拿回来。
三人一进屋,那刚往锅里添完水,并把锅盖盖上的李文才,转头看是赵军、张援民进来,笑道:“干啥去了?刚才看你们车回来,咋不进屋呢?”
赵军没立刻答话,而是等解臣随后进来,才指着解臣提着的酒桶道:“我们去打了五十斤酒。”
“呀。”李文才一怔,随即皱眉道:“打它干啥呀?我这儿有酒。”
“李爷。”赵军笑道:“我不喝酒,但我这大哥跟小兄弟都喝,以后你们爷仨天天喝着。”
“嗨。”李文才闻言,明白了赵军的意思,道:“那也不用你们打呀。”
“谁打不一样啊?”赵军说完,一指碗架前,跟解臣说:“给桶放那儿。”
待解臣提着酒桶过去,赵军对李文才笑道:“五十六度高粱酒,刚才我大哥尝一口,说挺香。”
“嗯呐。”李文才赞同地道:“他家酒是我们六队酒厂烧的,不能有差的。”
“那就行。”赵军往灶台上看了眼,见有焯过水、攥成团的菠菜,还有炸好鸡蛋酱,又问李文才道:“李爷,你这锅里还整啥呢?”
“炖个菜,茄子、土豆,熘的早晨的窝头,马上就好。”李文才说完,往屋里一指,道:“你们跑一上午了,进屋歇一会儿,等好饭,我招呼你们。”
赵军应了一声,便和张援民、解臣到里屋,脱下衣服、水鞋,到炕上或躺或坐休息片刻。
茄子炖土豆好熟,大锅火又旺。过了约莫二十分钟,李文才在外面喊他们吃饭。
吃过午饭,赵军三人出到外面,把早晨剩下的窝瓜湖湖倒在槽子里喂狗。
等狗都吃饱了,赵军他们回屋睡了个午觉。下午四点以后,三人齐往陶小宝家赴宴。
眼下正是秋天干农活的时候,陶小宝、陶飞在队上干活,就陶福林和李云香俩人在家。
老陶头子正拿松子喂着小松鼠呢,这小东西倒是养的熟,坐在笼子里,一双小爪抱着一粒松子,迅速地转圈一咬,锋利的牙齿就把松子给磕开,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