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赵军说过。在来路上,走那备战公路快到岭南时,赵军就发现地上有雪。
而此时,路上还是有雪,但这雪和之前看到的雪就不一样了。
之前看到的雪,白而细软。而此时看到的雪,不仅脏了,还松如沙粒。
赵军一看就知道,这是升温引起的。按理说越往南越热,越往北越冷,可前天、昨天黄贵描述情况不是这样啊!
黄贵让车往南走,解臣一路开车过来,等到了阳面儿,汽车所过之处,只听“嘎吱”声响声不断,赵军探出头去一看,遍地皆冰!
赵军心知,肯定是昨天、前天升温,导致雪化了。阳面的雪化成水又结冰,而背阴面的雪就是刚才那种状态。
“哎呦!”黄贵也是一怔,皱眉道:“我走两天还开化了?”
再往前,地上没冰了。但那土路表面上冻,冻住来回的车辙印成一个个硬邦邦的土楞。
“得亏来了!”赵军对黄贵说:“老哥,今天打不打啥都次要你得领我简单搁你们这山场转转。”
“哎!”黄贵也是打围的行家,自然知道赵军是什么意思,而且要换做他,也得是如此。又走了两三分钟,黄贵说前面就是他家那片黄豆地,赵军便拍车箱叫解臣停下。
张援民、解臣先从车上下来,此时的张援民,只挎一个挎兜子、背一杆缚猪钩,问后车箱上的赵军说:“兄弟,撒狗不得?”
赵军刚要答话,他身旁有狗蹿起,如人而立,一条前爪搭在挡栏上,冲若前方“嗷嗷”直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