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人则是他的小舅子孙富贵。
眼看孙富贵畏畏缩缩,孔祥东去摘其肩上套挂的钢丝绳,道:“行啦,东西放这儿,你就走吧。”
“别的,姐夫。”孙富贵一把按住孔祥东的手,道:“来都来了,我给你搭把手吧。”
人为财死,鸟为食亡。
孙富贵是害怕棕熊,但他更怕姐夫孔祥东发财而没有他的份。
说完,孙富贵自己将钢丝绳摘下来,然后问孔祥东说:“姐夫,你就说怎么干吧?”
“咱刚才过来的时候,不看着那个放倒那鱼鳞松了吗?”孔祥东对孙富贵说:“你去给它拽过来,完了我在这洞口下个套子。”
“下套子?”孙富贵听完,冷笑道:“姐夫,你这纯是七仙女跳皮筋——纯扯J8嘚儿!”
“你特么咋说话呢?”孔祥东刚要急眼,却听那孙富贵道:“听说过套野猪、套狍子的,没听说过套熊瞎子的。别说这大熊霸四五百斤,就那二三百斤的黑瞎子,你也套不住啊。”
“你懂个鸡毛!”孔祥东道:“一股钢丝绳不行,那我搁两股钢丝绳能不能套住?”
孔祥东此话一出,孙富贵咔吧、咔吧眼睛不吭声了。
这时,孔祥东又问:“三股行不行?”
这句话,问得孙富贵连连点头。
“行,姐夫。”孙富贵点头,道:“这能套住,你脑瓜儿真好使。”
“唉呀。”听孙富贵如此说,孔祥东轻叹一声,道:“你姐夫还真没这脑瓜,这是去年我在77楞场干短工前儿,听张援民说的。”
“啊?”孙富贵又一次从自己姐夫口中听到了张援民的名字,而且听孔祥东的语气,他对张援民是推崇备至。
这时,孔祥东斜了孙富贵一眼,道:“你别觉你挺大个子就咋地了,到见真章前儿,你未必赶那小锉把子。就去年开春杀熊仓子,他领四五个人到那儿,嘁哩喀喳就给那黑瞎子攮死了。”
“攮死的?”孙富贵无比震惊,却见孔祥东点头,道:“嗯呐,拿刀攮死的,完了几个人就给胆卖钱分了。”
孔祥东说这话时,一脸的羡慕。
“哎呀妈,这人挺恶呀!”孙富贵算是隔空夸了张援民,然后对孔祥东道:“姐夫,那给那大熊霸套上以后呢?”
“磕它呀!”孔祥东摸了摸背着的16号猎枪,道:“要不我咋找李老三媳妇借这么个枪呢?就刚才咱看那倒木,不得有一百五六十斤呐?那大熊霸再猛吧,它刚出仓子拽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