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阳这般,如烟反而笑了,抬着张笑脸看着沈阳,灯光下这张娇俏的脸庞红仆仆的,分外动人,大大的眼睛里眼波流转。看的沈阳心头一阵迷乱,自嘲的笑道:“假话,假话就是婊子爱俏,老鸨爱钞,人家看上了你长地俊俏了。”沈阳被这话噎了一下,也知道如烟这是在说气话。一时也不知道该说什么好,气氛变的有点凝重了。如烟幽幽的叹气。也不招呼沈阳,自己喝了口酒,眼睛直溜溜的看着桌子上的菜道:“逍遥居说穿了就是个窑子,虽然是个高档次豪华的窑子,可归根揭底还是个窑子,而我只是个窑姐,本没有多少可以奢望的东西。”说到这份上。沈阳觉得自己陷入了一种被动的状态,整个谈话都完全偏离了自己预想地轨道,沈阳想问点什么。又无从开口,只得以静制动,默默的看着如烟,等待如烟地下文。见沈阳不语,如烟继续低着头,手上把玩着酒杯,眼睛里一片迷茫,呆了一会才继续说到:“我是苏州人,11岁那年被家人卖进这逍遥居,15岁第一次接客。当时还是个清官人,只是给客人唱唱曲,16岁那年我红了。成了这逍遥居最红的头牌,但也只是陪客人聊天,下棋,唱曲,三年清官人不知道有多少客人想替我梳头,我都拒绝了,好在我能为逍遥居挣到大钱,他们也没怎么逼我。”说到这如烟停了下来,看着沈阳道:“我挨了三年,到那天再也挨不下去了,哪有婊子不卖身的?”如烟这话的语气里透着一种无尽的悲凉,听的沈阳不得不正视她。“你是怎么离开逍遥居的?他们就这么让你走了?”也许这才是沈阳最想问地问题吧。“我把一生的积蓄都给了他们,还找了你那朋友刘明元帮了点忙,现在我唯一庆幸的是,我跟你的时候,身子是干净的。”说完如烟猛的抬头,定定的看着沈阳。尽管如烟说的很含蓄,但沈阳还是明白了她的意思,现在如烟可以说是一无所有,把所有的希望都寄托在她这个一夜夫妻的人身上。看着如烟眼睛里流露的期待和坚定,沈阳脑子一热,心中的一团火也被点燃了,张开嘴想说点什么,可话到嘴边却完全失了味道。“这个……那天晚上我怎么感觉一直在做梦,但很快活。说实话具体发生了什么,我到现在还不清楚。”如烟听到这话,脸色一变,眼睛一红,猛地把头扭了过去。沈阳立刻就知道自己说错话了,立刻补救道:“你别误会,其实那天我也是第一次,原本我觉得自己应该很清醒的,可却怎么也记不起全部的过程。不过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