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离开这个气氛诡异的地方,因为他心头涌上了一股不祥之感,此地不宜久留。
“没什么大事,就是想请你吃顿饭,顺便请教请教。”祁六爷摇摇头道,“听说你在鉴定明仿上有诀窍,真是不简单,不知可否赐教一二?”
易阳摇了摇头道:“赐教不敢当,您是大藏家,我岂可班‘门’‘弄’斧?”
“你太谦虚了!”祁六爷笑哈哈地指了指易阳,大声说道,“现在这片的人谁不知道你是鉴定明仿的行家里手?我就是有点‘弄’不明白,别人都看不准的东西,你怎么一眼就能断定它是真是假?”
易阳一本正经地回答道:“祁先生,古玩收藏,没有真假之分,只有新老之别。”
“对对对!”祁六爷连连点头道,“你看我这,真是老糊涂了,在这一行‘混’了这么多年,竟然还没有一个年轻人开明!你说得对,古董不分真假,只分新老,那请你说说,这一件瓷器的新和旧你是怎么看出来的?为什么看得那么清楚?”
易阳说道:“祁先生,不是所有的高仿我都能认出来的,明仿我也只是偶然能认出一些而已。”
他此言不虚,因为现在他鉴定瓷器主要靠的是右眼的异能,而高仿也有老的,如果是一件古董明仿,他未必看得出来。
“哎”祁六爷摇头道,“你还在谦虚,年轻人不要太谦虚了,过度的谦虚就是骄傲了啊!你肯定是知道鉴定明仿的诀窍的,只是你不方便说出来而已,不过我不强求,毕竟这是你的本事,想学可得拜师是不是?”
说罢他又是仰天哈哈一笑,言语间充满玩笑的口‘吻’,好像他和易阳认识了很久一样,可以毫无顾忌地开玩笑。
易阳却郑重其辞地摇头回答道:“没有,我说的是实话。”
过不多久,菜肴已经准备好了,于是老周他们一一端了上来,摆了一大桌子,甚是丰盛。
酒席上,除了敬酒,祁六爷也没多说什么,只字不提他宴请易阳的主要目的。
等到吃完饭休息了一会儿之后,祁六爷突然向老周打了一个手势,老周会意,便忙走进里屋去,很快又转身走了出来。
他从房间里拿出了笔和纸来,并走上来好生递给祁六爷。
祁六爷接过后大笔一挥地在那纸上写了什么,然后将那张纸递向易阳,笑盈盈地说道:“易老弟,小小意思,请你收下。”
易阳还没有所反应,祁六爷就将那张白纸塞到了他手中。
“这是支票?!一百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