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好几百年前的事情了,虽然我们平时爱拿这个逗他,不过他早不在意了。”
听到这话其他人便没有再说什么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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华丽又凌乱的酒店房间里只开了一盏台灯,灯光不甚明亮,暖黄的光晕照出一个暧昧不明的世界,床上女子的叫声听得人脸红心跳,然而伏在她身上的男子却明显不在状态,已经好一会儿了,可是那烦躁的感觉却是越来越明显。
这感觉扰得他心烦意乱,他突然觉得一阵恶心,从女子身上起来,光着身子走到窗边,拿了烟来抽。
他突然停下倒让女孩有点不知所措了,她忙走上前来从身后抱住他,娇媚的声音问道:“谢少,是不是我哪里做得不好?你告诉我好吗?”
谢博艺皱着眉头,面容带着不耐,“不关你的事,你先回去。”
女子哪里舍得走,将软软的身体靠在他身上,又撒着娇道:“谢少不要这么无情嘛。”
那种烦躁的感觉越来越强烈,一向对美人温柔备至的他此刻却沉下脸来喝道:“让你回去你就该马上滚而不是再跟我废话!”
女子从未见过他发这么大的火气,一时间也有些害怕,她也不敢多说,急忙收拾好离开了。
房间就剩下了他一个人,可是室内还弥漫着那种带着点温热的暧昧气息,他觉得这样的味道真是难闻死了,熏得他想吐。
他将抽了一半的烟扔在地上,穿好衣服出了门。
北城这么大,他一时间却不知道该去哪里,红色惹眼的跑车就这般胡乱的穿梭在北城错综复杂的街道上,当车子停下的时候他才发现他竟开到以前上过的高中来了。
还有一些班级在上晚自习,他便放慢了速度将车子开进来,他来到了礼堂,此刻这边没什么活动,里面一个人都没有,他孤身一人站在大得出奇的礼堂中,竟有一种在拍鬼片的感觉。
他找了个位置坐下,摸出烟来抽。他也不知道怎么就来这里了,好像有一股力量在牵引着他一样。
礼堂还是他熟悉的礼堂,头顶有个大吊灯,四周的窗帘用的是厚重的深紫色帷幔,正前方有个台子,迎新晚会的时候她曾经在上面弹过古筝。
那是他第一次见到她,那时候他正和易铭杰抱怨这节目做得土气,然后她就抱着古筝缓缓上台,在舞台灯光落下的那一刻,在他看清端坐在古筝前娴静的她时,他所有的不满和挑剔就这般戛然而止了。
他还记得那一天她穿着刺绣的白裙子,她的手指很嫩很长,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