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动静,又闭上眼睛接着睡去。
张小卒没有理会都天禄,目光回到孩童身上,喊道:“来,咱们再试一次。不要紧张,不要急躁,放松身体,自然而然地扎下去。”
“不妨闭上眼睛想象一下,你们是那山崖上屹立不倒的青松。”
“你们的双脚牢牢地抓进坚硬的岩石里,你们的背紧紧地靠在山崖上,你们已经和高耸入云的万丈大山融为一体。”
“任狂风暴雨拍打,都无法撼动你们分毫。”
“好,非常好!”
张小卒惊喜地发现,这群孩子似乎对调和自身气息颇有心得,只是听了他一番描述,就渐渐地要与周围环境融为一体了。
殊不知这是苏锦给他们打下的底子。
苏锦虽不常给他们上武教课,但是却时常教他们静坐入定之法,或在学堂里,或在院子里,或在竹林里,常常一站或一坐就是半天时间。
张小卒走到队列正中,垂手而立,闭上了眼睛,只见其胸口起伏,鼻翼张合,呼吸声略显粗重。
小院里很安静,他略显粗重的呼吸声清楚地传进了每个孩童的耳朵里,然后孩童们不由自主地就跟着他的节奏喘息吐纳起来。
张小卒在传授他们拳法的呼吸吐纳之法,但他不知道如何讲解,于是想出这么一个简单而又快捷的办法,以自身气机牵动周围环境,去引导孩童们跟随他的呼吸节奏。
都天禄很是诧异,不曾想到张小卒竟然连呼吸吐纳之法都当众传授出来。
想到张小卒拳法之威猛,他不自觉地也跟着张小卒的节奏呼吸吐纳起来,同时脑海里开始演练刚才张小卒打的那套基础拳法。
可拳打到一半,他猛然色变,急忙止住,只觉周身气机紊乱,气海内真元力翻涌不止,气血隐有逆流之势。
他的眼皮禁不住突突直跳,因为此乃练功走火入魔的征兆。
“该死的杂种!”都天禄心有余悸地瞪着张小卒,心里恶狠狠地咒骂道。
他觉得定是张小卒暗中留了一手,甚至怀疑这根本是张小卒故意挖的坑,早算到他会暗中偷学,于是乘机捉弄戏耍他。
都天禄越想越觉得就是如此,故而越气。
“嘘!”
“轻点,轻点,不要惊扰师弟们修炼。”
小院门口又来了一批客人,是掌院南凤天带着十六个修炼资质出众的学生,找张小卒学拳来了。
跟在后面的学生听见南凤天的叮嘱,立刻收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