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公子,府上来了一位道爷,说是找您的,小的不敢怠慢,让他在客厅喝茶等您回来,您去瞧瞧吧。”
一行人回到子爵府,门口的护卫向张小卒禀报道。
“嗯,好,辛苦你了。”
“张公子客气了,这是小的分内的事。”
张小卒往客厅走去,不过入微心境已经先行一步,延伸进客厅,看到了来找他的道爷,发现自己并不认识此人。
此人三十岁上下,穿一声青色道袍,虽看上去风尘仆仆,却难掩他出尘的气质。
他灰色头发和浅灰色的眼瞳,告诉张小卒他不是大苏人。
“传世界的人?”
青袍道人超凡脱俗的气质,让张小卒心中隐有猜测。
猜测间,他已走到客厅门外。
整理了下衣服,正了正头顶的大高帽,然后迈步走进客厅,向青袍道人拱手道:“让道兄久等了,实在抱歉,不知道兄找张某所为何事?”
青袍道人从座位上站起身,没有立刻应声,而是认真打量起张小卒的脸庞。
他见过张小卒的画像,所以打量片刻就认了出来,但还是确认问道:“你是张小卒?”
“正是在下。”张小卒点头道。
“找你可真不容易啊。”青袍道人叹口气道。
他为了找张小卒,已经在大苏帝国奔走了将近一个月的时间,确实是不容易。
“道兄辛苦,不知道兄为何找在下?”张小卒心中十分好奇。
青袍道人坐回座位,端起茶杯不紧不慢地喝了一口,问道:“你的师父,还有你三清观的掌门,眼下正在阴暗潮湿的大牢里遭罪,你可知道?”
张小卒闻言大惊。
他从张屠夫口中得知,余承阳离开国威府是去大牢里捞天武道人了,并让他无需担心,说余承阳肯定能把天武道人从大牢里救出来。
可是听此人所言,余承阳似乎非但没有救出天武道人,反而让自身也身陷囹圄。
“恳请道兄告知家师和掌门受困之地,在下必定重礼答谢,感激不尽。”张小卒向青袍道人深施一礼。
“告诉你也不是不可,只是……”青袍道人话说一半,露出为难之色。
“只是什么?”张小卒顺着青袍道人的话问道。
他
已经听出来,青袍道人不是因为担心余承阳和天武道人身陷囹圄才来的,而是来找他售卖这个消息的。
“只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