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士比出一个最下流的手势,抓着翻译机叫道:“*们奶奶的三十六代祖宗的妹妹香焦拔蜡!你妈生头猪比生你们这种不死不活、不男不女、不人不鬼、不是东西的玩艺好!象你们这种卑鄙、无耻、硌硬、龊龌、呕朽,坑、蒙、拐、骗、偷、吃、喝、嫖、赌、抽的家伙不好意思,我估计你们连那条东西都割掉换成机械的了,所以我乐意去掉你们关于‘嫖’的指控!哈哈哈哈哈,有哪个女人能够容忍一根金属棒子塞到自己身体里?除非是你们的老妈,因为同根相生嘛。你们和老妈之间是一种兽性回归的*,算不上是*,除非你们老妈就是干那行的,你在完事后又付了钱!”
我还从来没有试过在战场上象泼妇一样对着敌人破口大骂,虽然看不到三个机甲战士的脸色,但是估计被我这么骂人揭短的放声痛斥,也绝对不会好到哪去。
三名机甲战士简直傻了眼,估计还从来没有人敢这么滔滔不绝、义无返顾、推陈出新、妙手偶得的指着他们鼻子大骂、特骂、狂骂吧?
我丢掉手里并不能给我带来任何安全感的锋利军刀,对着三名机甲战士摆出一个格斗起手势,叫道:“来来来,就让我代你们老爸来教训一下你们这些不成器的龟儿子,去拉*、卖白粉、抢银行、割*、卖春药,哪个职业不比你们现在的选择更有前途?”
三名机甲战士简直要气疯了,他们手中小型机关炮用的是白银旋转弹,可以不受超重力金属磁场影响,只要他们扣动扳击,为我收尸的兄弟就得费心在战场上寻找,然后用针和线把我的身体一块块拼起来。可是如果只这样,又怎么能泄他们心头之怒?
用手中的重剑把我砍成七十八块,才是上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