份,实在不愿意立刻分开。
赵永刚捏起酒杯,微笑道:“谁说是我要离开东京了?我要走了谁来接管黑豹丢下的摊子,这一杯应该是为傅吟雪小弟的送行酒才对!”
“不走最好啊?!”
赵永刚略略伸手,和我僵硬在空中的酒杯轻轻一碰,“如果我没有判断错误,你在日本的任务马上就要中止。也许是明天也许是后天,也许是现在,军方的紧急调令就会送到驻日大使馆。”
被人利用的感觉立刻被抛出心头,我瞪着眼睛猛然跳起来,狂叫道:“我们和印度的战争又开始了?”
“虽不中亦不远矣!”赵永刚在我急得快要伸手捏死他的注视中,慢条斯理的品尝清酒,偶尔还发出一声满意的叹息,过了好半晌才道:“你应该感谢这场战争,否则以你的身体状况,你三年之内绝对无法重新回到军队!就是因为我曾经做出这样的判断,小霞才和你立下三年之约,看来这回你小子注定要捡个便宜!”
我不是只有半年假期,一结束就要重返部队吗?就算我在那个边陲小镇上行事过激,但是总算及时被卜善娜制止,没有闯下大祸,又有长孙庭在背后撑腰使劲,怎么也不至于被流放三年吧?
难道说是因为我在东京的行为太过火,被一些品德高尚的人所不齿排斥?
看出我的心思,赵永刚又为自己倒上一杯酒清,斜眼看了老板几眼,确定他听不懂我们的对话后,淡然道:“刚下战场的军人杀气未退,应该在见过心理医生后立刻去旅行度假。我怀疑你被派到日本,本来就是被人当成了一把魔剑,你在这里闹得越凶,杀得人越多,他们躲在后方就看得越乐。真正影响你的,是另外一些事情。”
指指在街边闲逛的女孩和那些小商贩,赵永刚问道:“你怎么看待这个城市和这里的人?”
我沉吟道:“说实话我对日本没有好感,但是我喜欢现在的平静,喜欢看拉面店老板脸上那种忙碌而满足的表情,坐在这里喝着清酒,等待可口的小吃,我很喜欢这种轻松的感觉。”
“那你怎么看待那场让整个东京卷入恐怖狂潮的夜晚?”
我困惑的拍着自己头,低声道:“当时我那样做只觉得理所当然,可是现在回想起来,却觉得真是不可思议。我平时最痛恨的就是*和强奸,可是我却纵容那批人奸杀了上百个女学生,她们中间有些还没有成年。”
“其实也没什么不可思议的!”赵永刚举起酒杯,对店老板伸出一根大拇指,高声叫道:“夭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