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该死的军刀,这该死的防弹衣我在心里发出无言的诅咒:“他妈的,干嘛都这么沉,轻一点会死啊?!”
我甩掉身上的手榴弹,丢掉装了五个弹匣的子弹袋,当我还算冷静的伸手解开防弹衣,身体终于不再下坠的时候,我才突然想到一个问题:“我是一个不折不扣的旱鸭子,连游泳池的深水区都不敢进,我怎么就这么傻的跳下来救人了?”
“唔咕噜咕噜”
当我大口大口的往嘴里狂灌海水里,我手舞足蹈的对着头顶还有足足十公尺的海面,伸出一根大拇指。我操,在战场被称为变态狂牛的傅吟雪,像九命怪猫一样总是打不死的傅吟雪,带着第五特殊部队和十六支特种部队大打出手还是没有死的傅吟雪,居然自己跳进海里被淹死了!
这真他妈的是二十一世纪最大的笑话!!!
“赵永刚我和齐小霞死在同一个地方,她水性那么好,一定会比我死得晚一些,也算我没有违背誓言吧?”
我倒翻着白眼,大脑终于陷入当机状态,在我临完蛋之前,我脑海中出奇的竟然出现了一张张图画,这些图画上的人,或气势凌人,或娇柔可人,或杀气腾腾,或不屑一顾得让我牙齿发痒,但是无论怎么变换,这些图片上的都是同一个人。
我在无意识中,发出一声轻唤:“齐小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