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一点点腥又有一点点甜!
副队长愕然的发现,自己的脑袋突然无力的垂在了肩膀上,直到这个时候,他才突然明白,这一刀不但刺穿了他的喉咙,更生生撞断了他的颈骨。
带着满脸的不甘与恐惧,副队长慢慢摔倒在河岸潮湿而柔软的土地上,当他的视线和大地处于同一个水平面上时,他不由自主的在心里发出一声愤怒的诅咒,“我艹他妈的!什么狗屁全曰本自卫队最精锐的职业军人,纯粹是一头猪!一头被人宰了还不知道是怎么死的猪!!!”
在他们经过的河岸上,多出一个“大”字形的浅穴,赫然是刚才一脚踏进软泥里,不小心摔倒的位置。
踩到敌人的身上,又重重的摔倒,竟然麻木的没有发现,在软泥的伪装层下,正埋伏着一个最可怕的敌人。
同时这位副队长又不得不在心中喊出一个“服”字。
他死的不冤!
什么样的特种作战高手,可以在没有任何小型氧气供给设备的情况下,把自己毫无破绽的隐藏在一堆烂泥里?又是什么样的特种作战高手,可以把自己变得像是一块又冷又硬的石头,任由别人在自己的身上又踩又摔,却硬是没有发出一点点声音,甚至是没有做出任何会引起敌人警觉的本能姓动作!
他的神精简直就是一根世界上最坚韧的钢丝!
在北极圈的特训中,我不只一次被齐小霞赶进零摄氏度的冰水混合物中,为了让我在任何环境下都拥有非生命体的沉默与“冷静”,齐小霞每次都变态的直接用绳索把我固定在冰层中,面对超越人类承受极限的寒冷,我甚至不敢让自己的身体有哪怕是一点点的颤抖。
因为在我的身上,挂了六颗拔开保险栓,一旦受到震动,就有可能掉到我的脚下,爆炸的手雷!
那是真枪实弹的死亡式训练!
所以我可以像一具死尸似的,趴在一堆烂泥里,用嘴里叨着的一根芦苇枝,慢慢的呼吸。当我听到曰本自卫队的脚步声时,我用自己的牙齿一点点的啃咬着,将可能暴露行踪的整根芦苇枝,慢慢拖进软泥中。做为一个精通潜伏作战的职业军人,我在岸边的软泥里挖掘这个伏击的陷阱时,就在自己脸部的正下方,额外多挖出一尺深的浅穴。
就是凭这个浅穴中的少量空气,让我成功的从整支反单箭队形的后方,发动了一次漂亮的突袭!
从副队长的手中抢过班用轻机枪,在他的尸体终于摔在一摊烂泥中,溅起几点泥浪的时候,我已经将班用轻机枪的三角支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