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一出面,我看那丫头还有什么好说的。”
“说到底,还是怪那姓温的丫头片子,她若是不来,你我二人哪用受这等闲气?”王师傅恨恨的说了一句,而后看了看天色,道,“不早了,得回去做暮食了。”
虽然这整个大理寺也没几个人期待王师傅的暮食,可人总要吃饭的,这暮食该做还得做,该吃还得吃。
临近暮食放饭的时候,跑了一天的刘元终于回到了大理寺,将问来的线索摆在了林斐面前。
“林少卿,你说的不错!那李睿之确实买过这等药材,”刘元说道,“却不是在一家买的,而是在不同的药铺,分着买的,偏日子却是同一日。”
买药材明明一家药铺里便有,他偏分开来买,查到这里,傻子也知道这个李睿之一定有问题了。
刘元喝了一口上峰递来的酸梅饮子,有些唏嘘:其实比起李睿之来,他对那怀安郡公更是不喜,倒是更希望做下这等事的是怀安郡公,而不是那个看起来斯文有礼的李睿之。
“这药材有什么用吗?”一碗酸梅饮子下肚,驱去了人身上的燥意,刘元忍不住问道。
林斐抬头,问他:“可还记得你我二人刚进怀安郡公屋中的情形?”
刘元听的一怔,脑海中闪过当时的画面:正在作乐的怀安郡公挥手让侍婢们下去,一大群侍婢出来,同他二人险些撞到。
听了刘元的回答,林斐不置可否,只抬手,指了指鼻子,道:“可闻到什么味道?”
闻到的……味道?
“脂粉味吧!”刘元回忆着当时的情形,说道,“侍婢上了妆,脂粉味便浓了些。”
林斐瞥了眼还在回忆的刘元,揉了揉眉心,道:“脂粉香中掺杂了药味。”
刘元:“……我未闻出来。”
有几个人有自家上峰这么好的鼻子?
林斐又指向刘元拿回来的单子,道:“就是上头这些药材的味道,同怀安郡公那药浴药包中的药性相冲成了毒药。”
刘元听到这里,顿时大惊:“那怀安郡公他……”
林斐合上了面前摊开的医书,说道:“嗜睡过度,脚步虚浮,眼白昏黄,当没几日好活了。”
如此平静的语气说出怀安郡公“没几日好活”的话来。
刘元:“……”
所以,读医书果然有些用处的?他看了那怀安郡公的模样,只以为是纵欲过度,哪分得清是不是“没几日好活”了?
“是李睿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