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温明棠道:“麻辣香锅。”
还不待刘元回应,走在最前头的林斐回头看了眼刘元,道:“跟上!”
落后了两步的刘元朝温明棠做了个摊手无奈状,跟了上去。
温明棠笑着摇了摇头,继续同阿丙、汤圆为暮食做准备。
……
跟着林斐走入大理寺大牢见到宋管事时,他正安静的坐在牢床上等着他们的到来。
明明从一个不受器重的小厮到成为整个淮山郡王府独当一面的管事,于一个小厮而言,可说这路走的是“春风得意”了,可不知道为什么,看着面前的宋管事,却让人有种陡然心累的感觉。
倒不是他的神情歇斯底里什么的,相反,宋管事的神情无比平静。只是那常年紧皱的眉头,似乎将忧心的表情深刻在了脸上,与他整个人融为了一体。
看着走进来的林斐等人,宋管事道:“你们想问什么?”
刘元瞥了眼林斐,开口问道:“黄班主的死是不是与你有关?”
宋管事没有承认是与不是,只是闭了闭眼,开口问道:“证据呢?”
黄班主的死没做任何遮掩,就是被人捂死的,宋管事不管是临时筹钱还是没有人证都嫌疑极大。
可这些皆只是间接证据,没有直接证据证明宋管事杀了人。
虽然在刘元看来,宋管事一句“证据呢?”已几乎坐实了他的嫌疑,可嫌疑便是嫌疑,没有证据,无法定桉。
刘元看向林斐,见上峰忽地开口道:“胡彩凤死了。”
宋管事掀了掀眼皮,那张愁苦的脸上多了一丝名为“感慨”的情绪,不过这情绪也只是稍纵即逝,他道:“她年岁也不小了,且一直有心疾,说不准的。”
林斐又道:“福子死的那一日,她就在台下,看着福子横死当场,而后便犯了心疾,不到夜里便去世了。”
宋管事再次“哦”了一声,澹澹道:“胡彩凤是我先头的夫人,和离二十多年了,也早已再嫁,我已多年不曾见过她。黄班主因为戏班之事我认得,福子什么的,我不认得。”
一句话听的白诸和刘元连连皱眉:看样子,宋管事也是个不见棺材不落泪的,没有直接的证据摆在面前,他是不会开口说实话的。
可他们眼下,对黄班主的死并没有直接的证据。
“福子死前在掌心里留下了一个字。”林斐对宋管事的反应不置可否,继续说道。
宋管事抬头往这里看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