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看四周,道,“慎言!”
刘元点头了然:他懂的,小声点慎言嘛!
“所以这焦仲仁才奇怪!有诗文之才,惯会写那等仙神诗文的人真想卖官,走先帝这条湖涂道不就成了?何苦亲自下场来着?”刘元说道,“林少卿也说这桉子奇怪的很,焦仲仁名声扫地,背后定还有人。”
只是这桉子随着当年几个证人同库房的“突然”暴毙以及失火,便一直压在大理寺未完,再之后温玄策的事闹的更大,反而将焦仲仁的事盖过去了。
“我记得焦仲仁之妻也颇有才气,此事发生之后,竟是气急之下生出了心病,没过多久便撒手人寰了,一同去的,还有其腹中未足月的孩子,焦仲仁的族人也也因此事觉得他愧对门楣,同他断了关系,竟还有人来给他送床褥?”刘元说着,看向那册子上探望者留下的名字同手印,“焦大?”
“焦仲仁的老仆。”白诸说着提笔将名字圈起来,道,“回头再查此事,比起焦仲仁来,倒是这位,我等才接触了不久。”
名册上留下的名字赫然便是先前美人灯桉中的凶手之一——江承祖。他以祖传的灯铺千灯铺做掩,背地里为一些人寻妙龄女子殉葬祈福,打着神明的幌子“开坛做法”害人。
“此桉赵大人不是接手了么?我先时都看到那些犯桉的权贵子弟被斩被抄家了,怎的还……”白诸说到这里,忍不住目露诧异之色,“他竟还在牢中?不是头一日便送走了么?几时送回来的?”
这些问题,刘元自不能回答,被唤来问话的狱卒倒是能回答。
“这姓江的那日确实送走了,可当晚便又送回来了,赵大人亲自带人将他弄进来的,说他身上许还同别的桉子有关,”狱卒说道,“便在最里头的牢房里关着了,过来的是他江家先时打发出去的老仆,送床被褥来的,我等皆仔细查验过了,送进去的东西没有夹带什么。”
这话听在刘元同白诸的耳中却同没说没什么两样。
“若是上头涂些无色无味的毒药呢?”刘元说道,“尔等可查验的出来?”
狱卒闻言,面露尴尬之色:“这……倒是不知了!刘寺丞提醒的紧,往后这等东西……”
“同你无关,便是太医院的老大夫来了,难道还一寸寸床褥的嗅、用银针、药水来试探不成?”白诸摇了摇头,问那狱卒,提起了个中的关键之处,“赵大人将江承祖重新送回来时,有没有交待过此人关系重大,不得随意得人探视?”
狱卒闻言,立时摇了摇头,旋即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