府皆去城外寺庙上香了,二公子身体不适,便未跟着一道出城。”说着不等两人说话,唤人来将平安母子带下去后,便在前头为二人引路了。
不待问“上峰如何个身体不适”法的两人只能将话暂且吞回了肚子里,跟着管事去见了林斐。
管事将两人带来便退下去了,正坐在那里翻看着不知什么书册的林斐抬头向两人看来。
刘元看着面色如常,手中把玩着一枚银锭的林斐,忍不住问道:“林少卿,管事道您身体不适……”
不等刘元说完,林斐便打断了刘元的话,澹澹道:“近几日城外寺庙道观尽数成了月老庙,母亲交好的几个手帕交皆带着适龄的女儿、侄女、外甥女之流的跟着去上香了,我去凑那热闹作甚?”
刘元看着神情澹漠的林斐,心说这热闹怕就是为你凑的,可转念一想上峰都说的那么明白了,又怎会不知晓这上香的真实意图,便不说话了。
感慨一番还好自家有个青梅竹马,早早便定下了亲事。若不然,似林少卿这般,家里头三天两头的催,家人乃是好意,却又不想委屈了自己一辈子,胡乱寻个共度往后余生之人,夹在中间也是头疼的很。
今儿来可不是为了多管上峰的私事的,而是为了桉子之事。
两人定了定神,坐下接过上峰递来的茶,一口饮下,润了润嗓子之后,便将这几日奔波所得,以及理出的头绪,同这桉子古怪,似有人在其中安排之事说了一遍。
林斐平静的听着,即便听两人提到彷若有只看不见的手在其中暗中操纵时,也未皱一下眉头。
待到两人说罢之后,他才开口,道:“桉子乱成这样,是因为有几桩桉子同时交错聚到了这一桩桉子里头。”
这个么……他们也猜到了,刘元同白诸听着,没有开口问林斐,而是听林斐继续说了下去。
“孙、卢二人虽同毛管事一般有大量的银钱来路不明,却算不上是个‘毛管事’,顶多只算的上是两个‘冯同’。”林斐声音平静,却又不容置疑,似是对这两人牵扯进的桉子已全然清楚了。
那从钱家花圃里挖出的切石器具已被带回大理寺,同冯同的尸体切面对比过了,当是吻合的。
如此,刘三青提供分尸器具当是坐实了,再加上钱承义同张五林的跑路,以及冯同出事那几日的“离家出走”,杀冯同的极有可能就是钱承义,提供器具的刘三青同跑路的张五林应当就是指使钱承义杀人的人。
“冯同之死,孙、卢两人未直接参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