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
“包先生,股市我是参与不了的,因为那需要时刻的关注,但是证券市场有一种模式,我认为可以尝试。”
“那就是期货!”
“芝加哥交易市场的期货合约周期一般是一年,对我来说,这种更合适一些。”
“期货交易?”
“这可比股票市场的风险还要大,因为它更倾向于赌,赌的是未来的眼光”
包钰刚说道这里,忽然间反应了过来。
靠,这小子刚才的计划书,给他证明的不就是他的眼光嘛。
所以他一开始,瞄准的就是期货市场?
“你是早就有目标了是吗?”
包钰刚这时候来了兴趣,他在做船运之前,实际上是做银行的,四十年代在魔都坐到了魔都市银行副总经理的职务。
他跟汇丰银行的关系密切,甚至做到了汇丰银行的华人董事,跟他精通银行业务是密不可分的。
甚至于他对船队的运作模式,都是银行那一套,没有追求短期利益,而是追求长尾效应,细水长流。
在当年所有的船队都跟日本商人签短期租约方便随时提价的时候,他却反其道而行之,每一艘都签长约,稳固这艘船的收益。
然后,拿着船的长期合约去找银行继续贷款,然后买新船,出租,同时扩大自己的口碑和业务范围,最终成为世界船王。
“是的,在北大图书馆有一份经济期刊杂志,因为那本杂志不许带出来,所以我没有带来。”
“那本杂志上有一份期货案例,写的是1973年的美国石油富豪家族亨特家族操控白银市场的案例。”
“对方从中东收购了大量的白银现货,然后又在期货市场不断地收购白银期货合约,拉高合约价格。”
“如果这中间不是墨西哥政府见到白银现货有利可图,在期货市场出手了大量的白银砸盘,那么亨特兄弟会获得超乎想象的利润。”
“而在此之前,这对富豪兄弟同样在大豆市场用同样的手法获利超过一亿美金。”
这可是七十年代初的一亿美金!
“包先生,资本是逐利的,如果你在这一方面如此操作接连获得成功,你觉得你会就此收手吗?”
李长河这时候轻声的问道。
包钰刚则是明白了李长河的意思,随后正色的摇头说道:“不会。”
就像他做船运,他长约的模式获得了巨大的成功,事业规模不断扩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