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管不到普鲁士,但是在我的国家中,我们会逐渐给于服从于我的人民以平等的权利,无论之前他是德国人、还是波兰人抑或者俄罗斯人。只要他们向帝国效忠,那么我一视同仁。”鲁普雷希特可没有心情和艾伯特进行一场长时间的辩论,做为优势的一方,自己想怎么做就直接做好了。 “我能理解王储殿下的想法,但是有一个问题我一直表示担忧,那就是,即使我们给出了优厚的条件,他们依然要得寸进尺怎么办?奥匈帝国就是一个例子,在您执掌波希米亚之前,当地非德意志人的独立倾向非常大,然而您除了怀柔之外,更多的还是强制措施,比如说命令波西米亚所有的政府人员必须懂德语。同时要求学校德语教学的内容不能少于50%。您现在的设想和您曾经的做法似乎有些出入。”巴登大公字斟句酌的说道。 讲真,他是真没有拆台的想法,更没有这个动机,实际上真正面临新增人口民族问题的是普鲁士和巴伐利亚,其它王国新增领土和人口非常有限。所以并不会闹出多大事情。本来这事应该让阿尔伯特王子提出来更好,但是想了想,这位年轻的王子还是缺乏历练和做事的分寸,如果因此得罪了鲁普雷希特,那就不好了。 “无论是对波西米亚的捷克人还是对现在的其它民族,我的标准都是一样的,政府机关和教育必须推行德语,民族独立倾向必须遏制,当年的波西米亚是因为独立倾向太过严重了,所以我决定遏制。但是现在我们那些新增领土上的人面对的情况和当初的波西米亚完全不一样,他们要么效忠于我们,要么依附于红色俄国,除此之外,没有别的选择,你们能想象除了乌克兰之外,其它地区的俄罗斯族或者白俄罗斯族可以选择成立自己的国家吗?” “我们实际上是和新生的红色俄国争夺民心。至于那些实在想独立的乌克兰人或者波兰人,我们可以把他们安排到新生的乌克兰,或者干脆再弄一个位置偏东的波兰。都是可能的。”鲁普雷希特接着说道。“这个问题我不想说太多,毕竟这是邦国内政问题。我只是表明自己的态度,提出自己的观点。” “然而,您这样做的结果就是如果未来帝国进行议会选举的话,巴伐利亚的选民会多出来不少,这已经从政治上形成了优势。这不是单纯一个王国的问题,如果其它邦国想要平衡掉巴伐利亚的选民数量的话,那么也只能选择和您一样的方式,当您决定这样做的时候,别人已经没有选择的余地了。您已经赢了,却收获了所有人的不满。”这个时候巴尔特终于说话了。 他和艾伯特直接从民族感情上否定王子的说法是不同的,他直接从政治利益上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