系的话,那么他根本不会在意凯末尔家眷的生死,说不定就直接给德国人一个面子算了,更不要说对方拿出了十足的“诚意”! “苏丹阁下,到目前为止,我们找您而不是泽马尔帕夏就是因为弗兰茨陛下认为您还是我们的朋友,如果您和泽马尔帕夏等人都在这件事情上死咬着不放的话,我们很难运作,但是只要我们能说服您或者他任何一方,那么这件事情就有了转机了。您应该感谢今天晚上我们首先来找您而不是别人。”布朗伯爵的话犹如一枚深水炸弹一般让苏丹感到一哆嗦! 诚如布朗伯爵所言,今天这事,只要土耳其政府两派中任何一派松口,那就不一样了!苏丹可以发布特赦令。而直接负责这件事情的泽马尔帕夏也可以宣布“胁从人等不予治罪”!原因很简单,凯末尔继承了当年他的老师的衣钵!在大战期间又是土耳其军队的总指挥官,想要彻底清洗,土耳其政府要付出多大代价?实际上,直到现在苏丹和泽马尔帕夏也是坐着杀鸡骇猴的打算的。 今天,苏丹如果拒绝了奥匈帝国的“善意”。那么谁能保证泽马尔帕夏不会被3亿马克的军火所收买?如果后者同意了,那么自己的坚持还有什么意义?泽马尔帕夏将获得巨大的民意和威望,获得大量的军事物资,获得本应该属于自己的一切!苏丹凭什么扔掉自己的利益来成全潜在的敌人? “我承认,大使先生你说的很让我动心,但是我依然觉得你的理由并不充分,我需要知道为何贵国和巴伐利亚王国选择了我,而不是泽马尔帕夏。”苏丹顿了顿接着说道:“伯爵阁下,好好思考你的措辞,您现在距离说服我就差一步了,我不想让您今天晚上的说服行动在最后一步失败!我需要一个充分的理由!” “您的政治主张其实和泽马尔帕夏有很大的分歧,您是一个政策上的保守派,您是土耳其的君主,和同样实施君主制的德奥天生就有亲近感。您很满意战争结束后奥斯曼帝国获得的红利和地位,您愿意和德奥两国维持这种关系。虽然您和美国之间也有一些交流,但是和泽马尔帕夏等人相比,您还是比较亲德奥的。”布朗伯爵顿了顿接着说道。 “但是泽马尔帕夏不一样,他在政体上主张虚君制度,他想让青年土耳其党成为土耳其政坛上唯一的主导力量。他的野心比您还要大,整个阿拉伯半岛不过是他扩张的第一步,汉志和内志等国绝对不是他的终点,他甚至对波斯也有野心。这个野心太大了,甚至超过了土耳其帝国可以承受的范围。” “有很多帝国会死于自己的野心,过去是这样,现在也是这样,比如说我们和德国,我们其实依然有能力继续向俄国纵深推进,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