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之前的那个声音,道:“把孙处长带来的人,都叫进来。”
尚秘书道:“是!”而后抬头看向了范克勤,道:“几位,局座召见,请进吧。”
范克勤朝她点了点头,而后带着华章等人敲了敲门,这才推开了实木大门,走了进去。
这个办公室极大,足有四十来平米,墙壁处放着一套布艺的沙发,茶几。旁边还有一套文件柜。
而一进门左手边的尽头处则是一整面墙的书架,上面的图书几乎都已经被摆满了。在书架的下方则是一个近两米长的办公桌。后面略微侧身坐着一个穿着藏蓝『色』中山装的中年人,梳着大背头,浑身上下一丝不苟。而孙国鑫就坐在这人的对面。
不用问,能让孙国鑫这种军统内数一数二的实权情报官正经危坐的人,除了戴雨农以外,那几乎是没有的,就连现在的『毛』齐伍也不行。
范克勤迅速的来到了办公桌前,啪的打了个立正,道:“情报处情报科科长范克勤,向局座报到。”
华章他们甚至都没资格说话,而是直接恭敬的站成一排,给戴雨农敬礼。
戴雨农依旧是微微侧身的坐姿,看了看范克勤,道:“国鑫啊,这范克勤确实如你所言,高大威武啊,是个铁骨铮铮军人的样子。好在他是在后方工作,若不然,还真是显眼啊。”
孙国鑫欠了欠身,笑道:“是啊局座,不过克勤反谍,训练,以及指挥能力,确实优秀,倒也算不枉局座的栽培之恩。”
戴雨农摆了摆手,道:“在我军统,立功必定要赏。也是他自己争气。”说罢转向了范克勤又道:“你跟我详细说一遍,你是怎么发现岑六金这个人的,前后因果都要说清。”
“是!”范克勤道:“局座,卑职当时正在调查日谍的暗杀队,已经锁定了他们的队长一条卫门,并且做出布控。就在两天前……”他就将整个事情的来龙去脉原原本本的讲了一遍,最后道:“华章向我汇报之后,我觉得事情重大,于是立刻给处座打了电话。处座怕电话里说并不保险,于是立刻从家中亲自赶回了情报处,卑职跟他详细禀告了以上的过程。处座便立刻打了个电话过来,并且带着卑职等人面见局座。”
他讲的非常详细,戴雨农听了之后,扫了扫王敬华,见他穿着一身长袍马褂,于是道:“你确定画下来的人,就是你在赌场见过的那个老金?”
王敬华用手拿着礼帽,抚在胸前的位置,弯腰道:“报告大人,小民愿以身家『性』命担保,所说的每一个字都是事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