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相信你的鬼话吗?你这个恶毒的女人,父亲为什么没将你打死!”他一边恶狠狠地说着,一边眯着眼睛看我,我觉得一阵冷气从脚底心往上升起,心中暗道了一句不好,看来他根本没打算听我说话,而是早已经打定了主意怎么做。
“父亲虽然替我出了不少气,但那远远不够!远远不能与我所受的痛苦相提并论!你不是太子妃么?我就想看看,一个失贞于人,给太子戴绿帽子的妃子,世人会怎么看她?皇室又会如何对她?你毁了我的容,我要毁了你的身子!”他狰狞的笑着朝我扑了过来,我大惊,根本来不及思考,也顾不得自己刚刚结痂的伤疤,身子一扑,手一伸,便抓到了矮柜上那个药碗,我毫不犹豫地将它砸碎,手中拿着一片尖锐的瓷器朝他的身子刺去。
他一扭身,正好躲过,刚才这一扑一刺已经耗尽了我的体力,而且我感觉到身上的伤口又重新裂开了,火辣辣的,一阵一阵的疼,我开始停下来喘着粗气,他先是被我的举动惊到,有些惧怕地往后退了两步,紧接着,见我不再有动作,便重新笑了起来:“原来是一只没有牙的毒蛇,哼,我看你还拿什么反抗!”
他径直探身上前,将我手中的瓷片打落,然后捡起它狠狠地丢向远处,看着他越靠越近的脸,我心中一阵恶心,开始不受控制,声嘶力竭地尖叫了起来,但随着我的尖叫声响起,他的脸上却愈发显得狂热和癫狂,他伸手探向我,嘴中兴奋地说道:“你尽管叫,我看谁敢进来!”
我用力蹬着腿,想将他脸上的淫笑踩碎,可我此时的力道却犹如是螳臂当车,他一只手牢牢抓住我的脚踝,将我往下一拖……我整个人都倒在床上,直直地往外滑去,摩擦间能感到我后背的伤疤尽数崩裂,我依旧不放弃,随手拿起床上的枕头朝他砸去,他那半边受伤的脸和眼睛被正好砸到,他痛呼了一声,紧接着更加粗鲁野蛮起来。
我只听见“嘶”的一声,衣服上的某块好像被撕破了,这一声如同压死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我双眼圆睁,瞪着床顶,嘴中开始喃喃地念起了君迁尘的名字。
“早知如此,不应该让父亲将你一身好皮肉打坏的……”他好像颇为惋惜,接着桀桀地笑了起来,那笑声令我作呕,我突然感到一阵绝望,在之前地下室的那段暗无天日的日子里,我都没有体会过这种感觉,对自己的人生无力掌控的感觉,死这个字第一次跳入了我的脑海之中。
他那只罪恶之手开始伸向我的胸口,我已经无力再尖叫,可若我的眼神此时能杀人,他已经死了千万遍,而且是千刀万剐